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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健的勵志故事,王石哀牢山再訪褚時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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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時健的勵志故事,王石哀牢山再訪褚時健

褚時健的勵志故事王石哀牢山再訪褚時健

“好久沒見了。”不久前,在山腳下小飯館,據說是村子裏最“豪華高檔”的飯館裏等待王石時,褚時健對身邊的人說。待王石下車,褚時健拖着不方便的腿走到飯館門口,兩人便緊緊握手。你不能指望兩位分別是87歲和63歲的人見面有什麼煽情的場面,因爲兩人都很平靜,彷彿昨天才見過,但是,知曉兩人交往過程的人還是覺得很動情。“您記錯了,我上次來是11年前,不是7年前。”王石說,褚時健保持一貫的恆定表情,定神想了幾秒,雲南話字正腔圓:“嗯,是呢是呢。是11年前,那個時候我剛開始種橙子嘛。”王石稱想務農,褚時健當他是開玩笑隔了11年光陰的橙園完全是兩個樣子,王石記得那個時候所有的橙苗只有半米高,要3年後纔開始掛果;而現在漫山遍野一人高的橙樹在4月的豔陽天下已經開始結上今年的果子,遠遠的另一山頭,是褚時健新承包下來的兩千多畝土地,另一片橙園。“你看,這些枝條是要剪掉的。”褚時健抓着一條茂密的枝條對王石說。“都結果還要剪嗎?”王石不明白。“要剪呢。我啊,種橙這麼多年,翻了多少書問了多少人,總結出一條,要保果先要保花,要保花呢,必須先要保葉。把它們剪掉,就是爲了保護好整棵樹的葉。”褚時健很認真。而王石的注意力放在地裏到處拖着的軟軟的水管上,“褚廠長,您是採取滴灌技術吧?”王石問褚時健。褚時健從橙子樹下走出來,“這個技術麼,價錢是高點,但我們這裏太陽太大,噴灌不行。”兩人已經陷到農業技術問題的探討裏去了,旁邊記者們呼啦啦拍照,也沒能影響兩人對橙樹和土地的關注。“王石你怎麼對農業好像也很瞭解?”探討了半天,褚時健終於有點疑問了。王石樂了:“受您感召,我也準備以後從事農業了。”褚時健笑笑,顯然認爲自己聽了一句玩笑話。王石並沒有開玩笑,他的確計劃未來到戈壁上種莊稼。這並非浪漫的衝動,他的想法是,戈壁上種莊稼最根本是解決土地沙化的問題,這個課題對中國農業至關重要。王石們“身份的焦慮”王石願意稱呼褚時健爲“褚廠長”,而不願隨大流稱其爲“褚老”。褚時健從手握利潤300億的企業到成爲負債的“保外就醫”服刑人員,跌到人生低點且年過古稀時再創業而獲得成功,絕地反彈,是一種和生命、和自己較勁的力量。王石被打動的,正在於此,所以和褚時健才如此惺惺相惜。從另一層面,王石與褚時健的默契更在於兩代中國企業家對自我身份的尋求。中華工商階層從晚清的盛宣懷、張謇等實業家到民國時期榮氏一家爲代表的商人集團,時間走到1949-1956年間時,這個階層出現了斷層,直到1978年民營經濟開始恢復,1984年之後企業家開始有羣體的力量。王石這一代企業家似乎是斷代後的重新開始,因此,對身份的“尋根”一直是他的心頭之問。這份疑問來自企業家羣體如何參與社會事務、擁有怎樣的社會發言權,如何定位這個業已形成階層的羣體?特別是當這個社會的骨子裏依然是“無商不奸”的鄙夷、企業家們不斷要接受道德的質疑、與政府關係的遠或近難以把握……“斷代”帶來的茫然讓王石們陷入“身份的焦慮”(吳曉波語)。當褚時健重新回到公衆視野,“斷代”的茫然找到了些許出路。回顧褚時健的工商之路,他從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已經在雲南小縣城經營糖廠,且效益不錯。1979年之後,褚時健開始執掌玉溪菸廠。儘管菸草行業有國家專賣這一特殊性,但褚時健走的是典型的市場化道路,所以才使得這一地方小廠脫穎而出,成就當時菸草霸業。褚時健和同類一羣人實際上在中華工商階層出現“斷代”之時,以微小之力拾起了這個階層的傳承,儘管在特殊政治環境下,這種傳承並不顯現,但畢竟存在。王石再次拜訪褚時健,有重聚的意義,也有再一次思考企業家身份的意義。這幾年他不斷提出“企業家精神”,其實質內涵意義至今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此次雲南再訪褚氏,料想應該有新的回答。“我想做一些搶救性的工作。萬科有一個企業案例中心,和北大光華也有聯繫,我希望把褚廠長這些年商業的經驗整理成案例留下來。”王石對褚時健和他的家人說。褚時健點點頭,很淡然:“只要你來把關,我完全信任你。”81歲的褚夫人馬靜芬活潑一些:“王石你還相信大學的教授啊?”共宿哀牢山,臨別贈照片夜晚來臨,山上的橙園一下就變得無邊的黑。褚時健覺得自己山上的房子條件不夠好,想安排王石和隨行的人到山下的鎮上賓館去住。但他又說:“王石在山上住住也行的,我今晚也在山上。”於是那晚,隨行的人差不多都到鎮上住了賓館。王石和褚時健夫婦一起留在了山上褚家的房子裏。褚時健從裏屋拿出一個大信封遞給王石:“你什麼也不缺,想來想去就送你這個吧,留個紀念。”王石打開信封,裏面滑出兩張照片,7寸左右,一看就是剛剛沖印出來的。照片上是褚時健和夫人在橙園裏站立着的合影,兩人站得筆直,一點不像兩個年逾八十的老人。王石仔細看了看照片,又慢慢把它們重新裝回信封。“王石的確是個好人。”每當身邊的人說在褚橙大賣、媒體關於他的各種報道開始出現時,褚時健總會拿着報紙偶爾會不經意地說上一句。其實報紙上寫的不是他和王石,但大家都明白他什麼意思。惺惺相惜褚時健1979年10月,褚時健任玉溪捲菸廠廠長,在隨後的將近20年時間裏,他帶領的企業在市場上打敗英美菸草等國際企業,成就“中國菸草大王”的威名。1997年的鋃鐺入獄,讓所有人都認爲,褚時健一生的風光也好,折墮也罷,都結束在這一年了。但2002年,褚時健保外就醫出獄,2003年就開始在哀牢山區種橙,人生竟又重新開出新枝。在2003年,褚時健還是一個失落者、被打倒者。而就在那年登上珠穆朗瑪峯的王石,帶着褲腿上的泥點子上哀牢山看望了他,算得上第一批去看望褚時健的企業家。那個時候的橙園剛剛起步,王石在往山上走的時候,褚時健正蹲在山路邊和修理水管的工人講價:“80太貴,60吧?”這句話和褚時健身上發灰的白色大汗衫讓當年的王石不勝唏噓。最讓王石印象深的是褚時健對自己境遇的一句帶過:“改革嘛,總要付出代價。”王石的那次拜訪在企業界和媒體圈影響甚大,王石對褚時健最準確的評價:“跌到最低點的反彈力”成爲這之後十來年國內媒體報道褚時健的主調,也是褚橙上市後成爲“勵志橙”的品牌根基。菜很簡單,一盤煮包穀、一碗煮小瓜、一盤鹹鴨蛋、一盤青椒洋芋絲、一盤炸酥肉,桌子上沒有酒,只有一包煙。

王石女友田樸?博客講述哀牢山之行老人的最大心願:種好橙子,活着因爲好奇,我問了褚時健先生一個問題,“褚老,您最快樂是什麼時候?最艱難是什麼時候?”老先生的答案是:“別人認爲我最快樂的時候,我不快樂。”孩子高考時要吃“勵志橙”兩個月前,在雲南哀牢山嘎灑鎮,我見到了傳說中的褚時健先生。他穿着泛黃的圓領衫,領子都洗捲了,黑色的褲子鬆鬆垮垮,站在村口的小飯館等我們吃飯。聽說我們要來,他上午十點多就在這裏,等了我們兩個多小時。“不敢想象”的事情成了現實,10年後一橙難求。“菸草大王”變身“橙子大王”。再加上之前太多的人生故事,“?時健”三個字又有了其他意義。褚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入口的水果,我聽說,有的孩子參加大考時都要吃一個褚橙,吃“勵志橙”居然成爲新習俗。當被問到什麼時候最快樂時,他說,“現在我覺得還差不多。我沒有專利保護,每年賺五六千萬,規模在不斷擴大。這12年,最主要的是種果子,每年看到果子長,慢慢長大了又過去一年,到2007年把債都還清了,才感覺這事算成功了,人才輕鬆了。”對,賣橙子一年能賺五六千萬。當他闡述什麼是快樂的那一刻,我想起了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想想當時的情景,再看今天褚橙在全國的榮譽,正是印證了巴頓將軍的那句話,“衡量一個人成功的標準,不是看這個人站在頂峯的時候,而是看這個人從頂峯跌到低谷時的反彈力。”爲20塊錢都要討價還價我在想,這個老人當時種的是橙子,如果當年他選擇做米線,也許會成爲“米線大王”。我問褚老,“到目前爲止您覺得自己最大的成就是什麼?”他說,“在做實際的事情時,沒有把事情做好的,還很難找出來。”他中學時爲賺學費釀過酒,後來參加過游擊隊,當過地方官員,管理過糖廠、菸廠,現在又種橙子,在這些看起來完全不同的領域裏做事情,他的態度始終如一。他說,“事情做好了,樂趣就在裏面,不管大事小事,事情做不好,心不安,晚上睡不着覺,脾氣不好,一點事都掛不住。”朋友跟我說,2003年他去看過褚老,當時儲老正爲了修水泵跟別人砍價,要價80,他只想出價60,兩人爭了幾個來回。朋友當時差點落淚,一個爲國家納稅近千億企業的老闆,此時爲20塊錢討價還價。現在三四天才抽一包煙種橙子其實不簡單,剛開始,他找來的農民受不了這份苦,幹兩天就走了。沒有人手,一對年齡加起來超過140歲的老夫婦只能自己來,索性就住在田裏,搭個棚子睡,擡頭就能看到天。現在,雨多的時候,橙子還是常掉,夫人很心疼,褚老哄老伴說,“別怕別怕,咱們可以漲價嘛!”說完,在場的人都笑了。現在的褚老,煙抽得少了,從一天三四包,到三四天一包。不過,他抽菸的姿勢很特別,大拇指和食指握着煙。他低頭抽菸的樣子,讓人心裏五味雜陳。臨走時,我問褚老,“您現在最大的心願是什麼?”他想了想說,“種好橙子,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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