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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第九期家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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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情感類節目《朗讀者》第九期15日晚八點在中央電視臺綜合頻道播出。本期節目以“家”爲主題詞,通過嘉賓們朗讀,與觀衆分享與每個人息息相關的關於“家”的故事。以下是小編帶來的朗讀者第九期家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朗讀者第九期家觀後感

【朗讀者第九期家觀後感1】

因央視節目《朗讀者》熱播,儼然掀起一股朗讀熱,幾乎是一夜間,文青們突然集體進化成爲朗讀者。

嚴格來說,《朗讀者》更近於朗讀包裝下的《感動中國》,借朗讀這個似乎“高大上”卻又不難操作的殼,煽情得以合法轉世,但它與真正的朗讀,其實關聯不大。

靠朗讀就能復興文化?靠朗讀就能喚醒對閱讀的重視?靠朗讀就能重建我們心中的儀式感?這些想法很抒情,但未必能得到實證。更重要的是,一旦沉浸在這些桃色的想象中,我們就會忘掉,當下朗讀本身其實很成問題——它壓根就是西方文化的舶來品,尚未與我們自己的文化有機融合。

安徽省朗誦藝術學會副會長安妮曾指出:由於重視學生朗誦的集體效果,朗誦的音樂性和動作性在不知不覺中趨向誇張,結果是把朗誦和舞臺表演混爲一談。

安妮所批評的,即所謂“朗讀腔”,指在朗讀過程中加入過多表演色彩,因過分誇張,不僅不能打動聽衆,反而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在今天,豈止學生們有“朗讀腔”,很多專業人員亦如此。

就以《朗讀者》爲例,著名話劇演員濮存昕一口一個“老舍(shè)”,用情之深,咬字之狠,結果卻唸錯了音。

表達尊重、景仰,完全可以用更平易的方式,何必如此內力十足?相信很多人會說:這是藝術,你不懂,說明你缺乏藝術感受力。如果藝術可以如此背離真實感和最起碼的羞恥感的話,這種藝術未免也太“拿着肉麻當有趣”了。

事實上,濮存昕式的“朗讀腔”絕不是什麼高雅藝術,而是對現實的無奈妥協。

1947年,魏建功、黎錦熙等在中國語文誦讀方法座談會上,便有學者提出朗讀話劇化是導致朗讀活動矯揉造作的主因。

著名學者潘家洵(易卜生作品的譯者)先生說:“中國話劇所以難聽,是因爲‘美化’。而目前一般人學習國語多以話劇或留聲機爲師,越學越難聽,實在是語文教育上的一個大問題。”

孫楷第(著名學者,敦煌學家)先生則指出:“中國的戲劇所以不自然,是因爲本來是由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因爲臺下空闊,觀衆嘈雜,臺詞就不得不高亢做作,不顧自然,以引起臺下的注意。過後搬到茶館裏,再進一步有了正式的戲院,也不能擺脫那種矯揉造作的毛病。中國語文誦讀萬萬不可舞臺化!反過來看西洋戲院,發達很早,所以到現在臺詞與語音相差很微。”

可見,所謂“帶着感情朗讀”“抑揚頓挫”“模仿作者情感”“打動觀衆”之類,其實都是藉口,不過是“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可在當下,這卻被認爲是最優秀、最高雅的藝術。

那麼,“野臺子戲發展而來”的東西,又是如何變成經典的呢?

首先,與歷史相關。

雖然西周時便已有“誦”(初期爲朗讀,漢代許慎時已成背誦),宋朝時已有“朗誦”,但只是爲了背和理解課文而設,算不上藝術,“以聲節之”而已。1919年以後,朗讀作爲動員技術之一,逐漸得到重視,從五四運動到抗戰,朗讀的地位越來越高,不具備表演性的朗讀漸被排斥。

其次,與蘇聯影響相關。

蘇聯語言大師阿克肖諾夫曾說朗誦是“戲劇藝術的變種”,是一種“更接近自然的、口語化的舞臺語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也說:“語言即音樂。在舞臺上講話,這是一種困難並不亞於歌唱的藝術,要求有很好的修養和高超的技術。”

在以俄爲師的氛圍下,這些話不啻金科玉律。

其三,與教育相關。

根據1955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草案(初稿)》,提出:“朗讀要有感情。但是兒童必須很好地理解和掌握了課文的內容,對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有了正確的一定的態度,朗讀纔能有感情……兒童對作品的理解和所受作品的.感染,就表現在朗讀的表情上。”

這就是說,不僅聲音要假,表情也應足夠誇張。

1955年到1963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中刪除了“朗讀要有感情”,但1978年又恢復了“在正確地讀的基礎上,要求讀得通順流暢,再從流利地讀到有感情地讀”。

中學語文教學大綱原本對朗讀無具體規定,但1992年《教學大綱》亦加入“有感情朗讀”,以後“普通話流暢地朗讀,恰當地表達出文本的思想去和自己的閱讀感受”成爲標準。

語文教學之所以提出這些要求,是蘇聯教育觀念影響的結果。可問題在於,學生與社會接觸甚少,對課文的理解能有多深?怎麼能準確表達作者的情感呢?只好人云亦云,模仿老師和成人,搖頭晃腦,似乎沉醉其中,其實是在系統學習詐騙技巧。

由於朗讀速度慢於閱讀,據國外統計,同樣的文本,朗讀時大腦每秒可處理2.2—4個單詞,而閱讀時可以處理9.5個單詞。在教學實踐中,常常出現因朗讀而耽誤課堂時間的情況,許多語文教師不得不採用齊讀,以節約時間。

齊讀的最大問題在於掩蓋個性,只要聲大、整齊,即告成功。爲了整齊,不得不拖節奏,一字一頓,在齊讀中,許多學生不看文本,見一個字讀一個字。齊讀進一步異化了朗讀——似乎只要聲大,只要有所謂節奏(或節奏變化),即是成功的朗讀。

不否認,朗讀有發展爲藝術的可能,成爲更高級的朗誦之類,但這種藝術應有更本質、更內在的標準,但到目前爲止,我們似乎還未建立起這樣的標準,即使是很著名的朗誦“大師”,他們播出的唐詩、宋詞也常令人渾身發麻,其他可想而知。

中國古人也朗誦,也帶有一定的表演性,但更傾向於表現自身的行爲狀態,所謂長嘯、踏歌、吟詠,並不強調大衆參與,也不會假設身邊站着一萬名觀衆,自己有義務去感染他們。想李白乘舟時,如岸上傳來的是濮存昕先生一句深情的朗誦,一代詩仙恐怕很難拒絕投水而死的誘惑。

總之,朗讀的路還很遠,且慢搖首擺尾。

【朗讀者第九期家觀後感2】

我常常問自己,

兒時的家怎麼就不能忘記?

那土窯洞裏看不到磚瓦和水泥。

也許是父親的推車了不起,

供我們讀書離開鄉村離開了土地。

也許是母親織的格格衣,

誰見誰誇的感覺怎麼都抹不去。

難忘中秋明月夜,

爺爺把月餅六半切。

哥姐不肯來品嚐,

那月餅的滋味可是甜中透着香。

難忘看病回家的路上,

哥哥將衣服披在我身上。

上學的機會誰能不渴望?

三姐將自己留在了家鄉。

我魂牽夢縈的地方,

我看不完住不夠的地方,

我願將心交付的地方,

那就是生我養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