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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別姬》觀後心得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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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別姬》觀後心得三篇

《霸王別姬》觀後心得三篇

導語:《霸王別姬》是中國電影史上最經典的作品之一,它爲張國榮帶來了崇高的國際聲譽。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霸王別姬》觀後心得,希望你們喜歡

《霸王別姬》觀後心得三篇

觀後感一:

剛剛看了《霸王別姬》,這部93年的電影十七年後才走進我的生活,我慶幸在21歲偶然的翻到這部電影看。

“假霸王,真虞姬”是我看過《霸王別姬》後印象最深的一句話。程蝶衣用生命去塑造虞姬也把虞姬注入自己的生命,他若有恍惚的混淆着現實與理想,在理想的現實中一步一步忍受着卻又不得不妥協着愛情的打擊,只是不輕易沉浮於世俗的程蝶衣在內心深處勉強的維持着自己的愛的尊嚴,儘管這份愛有些偏折但這依然是最純粹的愛,可惜,它不被世俗所接受,這個世俗也包括段小樓。段小樓,敢愛不敢恨的霸王,一塊青磚使他脫穎而出,最後卻又敗在一塊青磚之下。他曾那麼張狂,他敢和戲霸袁四爺叫板,娶妓女菊仙爲妻,當着日本鬼子的面打憲兵,但也可以因爲受不了壓迫血噴程蝶衣。似乎矛盾的他其實是隨現實逐流,這也是爲什麼段小樓不敢恨,因爲他沒有蝶衣一樣拋世俗於愛情外的勇氣,作爲個大男人他恨不起。段小樓是愛程蝶衣的,他照顧他護着他苛責他,這份愛不能說不純粹,但是他的愛來的太現實,所以程蝶衣永遠都是段小樓的小兄弟。

《霸王別姬》也放大了我時常彷徨於一個問題,愛情是該從於現實還是該實現理想。放不下的理想,是懵懂時的憧憬。心不甘的現實,是經歷過的屈服。

看過《霸王別姬》,最讓人折服的是張國榮將程蝶衣塑造的如此生動乃至感動,是人彷彿感到蝶衣就在身邊就在眼前就是本人,也感嘆於陳凱歌導演的技法,張豐毅的專業。我真的不敢去評論《霸王別姬》,因爲我任何一句評論似乎都不準確,它已然已經是一個高峯,也讓我看到了國產文藝片真的可以超越那些世界經典文藝片。《霸王別姬》,經典中的經典。

觀後感二:

“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我本是……”

“我本是什麼?啊?”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錯了,我本是什麼?”

“我本是男兒郎……”說罷,一個大煙杆子直捅入他嘴裏。“不成器的東西!詞兒都記不住!”只見他哭得那是梨花帶雨。罷了,只緩緩來:“小尼姑我年方十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這,就是《霸王別姬》。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然而李碧華筆下的都是有情有義卻無不悲慘的人兒。如蝶衣,如菊仙,亦如段小樓。

那時的他叫小豆子。正是該無拘無束,玩耍嬉戲的時候,卻被孃親送進了戲班子。大雪紛飛,隨着那隻沾滿鮮血的六指斷落,他的人生也就此改變。

那一年,他被師兄弟欺負,他爲了他,眉梢上多了一道傷疤。從此,小豆子的心裏就只有小石頭了。他是他的星星,最大,最亮,最璀璨奪目的那一顆。他的目光只爲他而停留,他的虞姬,也只爲他一人而扮。

“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十年一晃而過,他們都成了角兒。當年的小豆子成了程蝶衣,當年的小石頭成了段小樓。戲臺上,他們是霸王和虞姬,戲臺下,他們是師兄弟。不錯,他們是師當我緩緩按下屏幕上方的關閉鍵時,心中對影片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都怎麼也關不掉。

由張國榮扮演的程蝶衣,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做夢的人。在他的個世界裏,理想與現實、人生和舞臺,甚至是男與女、生與死的界限,統統被融合了,他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戲裏戲外不分,瘋狂地依戀着霸王、依戀着虞姬。癡迷在戲裏,迷癡在現實之外,雖然,他受過器重,但卻由於他那病態的心裏,頹廢到忘掉了現實的自我,鑄造一種飄忽、遊離、無奈的悽婉人生。

曲終人散之時,我的心底空蕩蕩的,一種抑鬱的情感堵塞在胸口。有一種遺憾,像一陣遲來的微風拂過心田,我不知道我在遺憾什麼,也許是那看似追到的幸福,卻發現,那只是碎片的菊仙吧。

如果說戲是程蝶衣的夢的話,那麼段小樓便是菊仙的夢,在時代的更替中,她且過人的機智維護着他的夢,維護着她幸福的根源所在。可是,她最終也沒能得到幸福[]。當段小樓被批鬥講出不愛菊仙的話時,好的夢破碎了,她的依靠沒了,她的人生底線徹底崩潰了,眼神裏流露出的失望和那深深的空虛與茫然。於是,她穿上新婚時的嫁衣,走上了不歸路。

關於段小樓,我覺得他是個比較中性的人物,卻又是個極端矛盾的人,他爲救別人自己的捱打,卻在被打時口口生生求饒;他突兀而梗直的苦惱日本人,卻在文革時期出賣了自已的愛人。看似意料之外,彷彿又在情理之中。

六指、手冷、窯子的大衣、小癩子、科班、“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張公公、霸王、菊仙……。腦中的《霸王別姬》又開始回放。兄弟,只是師兄弟……

小樓娶親了,新娘子叫菊仙,是個破鞋。菊仙待小樓,一如他待小樓。不過她能光明正大地擺在面子上,而他只能埋在心裏。

抗日,內戰,文革。菊仙死了,是自個兒上吊死的。又只剩下他們倆了。他對他,一如既往地情深意重。而他對他,亦是一如既往地當做兄弟,只是兄弟罷了。其實他知道的,他對他的情意,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們不一樣。程蝶衣就是個戲癡,戲迷,戲瘋子,他一輩子都活在戲裏了,他是他的虞姬啊!可是,他是真虞姬,他卻是個假霸王。

“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這句話,許是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深情最好的詮釋了吧。

這本書,不僅僅是主角兒們的愛恨糾纏,更是對文革的深刻反省。記國恥,不僅僅是記住別人對我中華的侵略,更要記住我們自己曾犯下的錯。對於這個,我佩服德國對於納粹的坦然,敢於擔當。而我們卻一直在逃避,這是不應該的。做錯了不可怕,重要的是別忘記,別再犯一次,這就足矣。

書中總會出現一句話——人總是要活着的。無論是生在亂世,還是太平盛世,人總是要活着的。無論是誰,都是如此。要活着啊!不禁想起電影《二十二》中一位老人說的——這個世界真好,吃野東西也要把命留着。無論是身處怎樣的時代,總有美好值得你留戀。活着!

觀後感三:

當我緩緩按下屏幕上方的關閉鍵時,心中對影片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都怎麼也關不掉。

由張國榮扮演的程蝶衣,是一個在現實生活中做夢的人。在他的個世界裏,理想與現實、人生和舞臺,甚至是男與女、生與死的界限,統統被融合了,他達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度,戲裏戲外不分,瘋狂地依戀着霸王、依戀着虞姬。癡迷在戲裏,迷癡在現實之外,雖然,他受過器重,但卻由於他那病態的心裏,頹廢到忘掉了現實的自我,鑄造一種飄忽、遊離、無奈的悽婉人生。

曲終人散之時,我的心底空蕩蕩的,一種抑鬱的情感堵塞在胸口。有一種遺憾,像一陣遲來的微風拂過心田,我不知道我在遺憾什麼,也許是那看似追到的幸福,卻發現,那只是碎片的菊仙吧。

如果說戲是程蝶衣的夢的話,那麼段小樓便是菊仙的夢,在時代的更替中,她且過人的機智維護着他的夢,維護着她幸福的根源所在。可是,她最終也沒能得到幸福。當段小樓被批鬥講出不愛菊仙的話時,好的夢破碎了,她的依靠沒了,她的人生底線徹底崩潰了,眼神裏流露出的失望和那深深的空虛與茫然。於是,她穿上新婚時的嫁衣,走上了不歸路。

關於段小樓,我覺得他是個比較中性的人物,卻又是個極端矛盾的人,他爲救別人自己的捱打,卻在被打時口口生生求饒;他突兀而梗直的苦惱日本人,卻在文革時期出賣了自已的愛人。看似意料之外,彷彿又在情理之中。

六指、手冷、窯子的大衣、小癩子、科班、“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張公公、霸王、菊仙……。腦中的《霸王別姬》又開始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