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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源於對生死絕境的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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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源於對生死絕境的不屈服
很多人抱怨世界的不公平,抱怨自己爲什麼來到這個世上受了這麼多的苦,很多人致死沒能解脫;有的看破了時間的塵俗,跳樓自殺了;而有的人面對生死絕境,創造了別人認爲不可能的奇蹟。來看一個普通女人的勵志故事吧:

  她是一個普通女人,生在平常人家,一直安分守己默默無聞,婚後也是一個平常家庭,上班守時盡職,下班油鹽醬醋,有了孩子後日子近乎貧苦,緊緊巴巴地過。

  這樣的女人很多,除了看陰看晴不會擡頭望天,除了偶爾看看電視不會關注世界,一生基本定型,草根上一根草,從小草長到枯老。

  1994年,31歲的她患上了腦膿腫,醫治無效,很快病情惡化,間歇性劇烈頭痛,兩眼看不清東西,接着右半邊身體開始僵硬麻木,近乎癱瘓。單位只能讓她下崗了,不久她那老實巴交的丈夫也跟着下崗了。

  這時的她,面對的是這樣的境況:自身的病仍在繼續惡化,連衣食住行也要丈夫照顧,無經濟來源,6歲的兒子即將上學,家裏還有一個高位截肢長年癱在牀上的母親,雙方家庭也都過着貧窮日子,難以幫襯,治病沒錢不說,最緊要的是連吃飯也成了問題。

  這無疑是一種絕境,在這種絕境裏,也很少有人能過得去。

  她也同樣,那段日子,她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她這個負擔在家裏消失,只有自己消失了,丈夫纔有可能支撐起已經塌陷的日子,才能讓兒子上學、讓母親活下去。她嘗試過幾種消失的辦法,但都沒能成功。窮人的氛圍中有一種富貴境地絕對沒有的東西:當某個家庭某個人有了過不去的災苦時,每個人都會變得溫暖而細心,眼睛和手的圍護讓她無法實施她的自殺計劃。一個接一個來勸,一個接一個來幫,窮救窮救不活日子但能救活心,她的心在感動中堅韌起來:好人都很窮,好人的命也值錢,活下去!

  平常女人,如果在某種災變中一咬牙挺起身來,其堅韌與勇烈就會非同尋常。

  沒錢治病,幾近癱瘓的她,似乎是在一夜之間變了個姿態,一下子樂觀起來,早上一起來就笑眯眯的,精神抖擻地喊丈夫:“過來!扶我去玩!”

  很納悶的丈夫乖乖扶着她走,聽着她的,到了附近的遊園。家離遊園很近,但她從來沒去玩過,災苦的大山壓頭了,她有心來玩了。她讓丈夫試着丟開她,她跟在晨練跳舞的女人團隊後面,比比畫畫地學了起來,有點羞,有點笨,但開始了就不再停,漲紅了的臉有點壯烈。丈夫偷偷抹淚,她笑說:“你回吧,別羞着你!”

  她的晨練就這樣開始了,天天練,一練幾個時辰,從不間斷。一是想趕走病魔,二是撐出個喜氣,讓關心她的好人們少點揪心。這一撐還真的勝過求醫,很快,她不用丈夫扶着走了,舞呀操呀氣功呀也比畫得有模有樣了,同時也成了遊園練友們心疼並佩服的人物。

  1998年春,也是在晨練中,她受到一位大師級人物的關注,國家一級美術師、“牡丹王”李鬆茂。大師關注並打聽她已久,被她的善良與堅韌深深感動。那天,大師走近她,笑問:“喜歡畫畫嗎?”她看看大師手中的筆和畫板,羞說:“喜歡過……畫過山水……”大師帶她走近花壇,讓她畫一朵牡丹。她笑着接過畫板就畫,但畫得實在不怎麼樣。大師接過筆勾畫了幾下,紙上牡丹一下子活了。她驚奇,大師這才說:“心如畫就一定能成畫家,你想學嗎?”她一下子明白了大師的苦心,跪下,灑淚說出兩個字:“恩師……”

  大師收徒非常挑剔,她是絕無僅有的特例。走進大師的牡丹畫室,知道大師是誰之後,她痛快淋漓地哭了一場。她明白這是命運的一個新生地了,絕境中的奇遇,將完全改變她的人生。

  前所未有的大拼搏開始了,每天,她晨練之後就去大師的畫室學藝三個時辰,然後回家發瘋地苦練。人們全從擔心到驚心了,一個災苦如山的家,有了畫室,有了一個接一個的大書架,有了色彩與墨香,有了鋪天蓋地的牡丹畫,有了富貴天堂般的藝術風景!

  誰說平常女人不能換境出奇?只需一種災苦加一種點化,她很快成了另外一個她!

  短短8年,她出師了。

  2006年,她在洛陽開辦了兩個牡丹畫廊,她的牡丹國畫賣到了全國各地,並漂洋過海遠銷美、法、德、日、韓、越南、澳大利亞、新加坡等30多個國家,成了名符其實的“中國牡丹女王”。她不再是家庭的負擔而是棟樑了,病魔依然藏身但卻一直不敢發作,她讓幾近倒塌的家成了富貴之家。她不再是病人而足孝女,每天爲臥牀的母親晾曬被褥、捶背、翻身、鍛鍊,還要相夫教子收徒傳藝,讓藝術之家全面開花。

  至2011年,她收徒近200名,從七八歲到七八十歲,從國內到國外,她義務教出的徒弟已有多人蔘加了國際、國內繪畫大賽,連連摘取大獎。2011年6月,她收徒收到了監獄,她說那裏也是一種絕境,她相信絕境恰恰能開出絕豔之花,只要心到愛到功夫到。

  她就是洛陽“牡丹女王”徐靈霞,從災苦絕境到輝煌人生,從平常女人到藝術名家,似乎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奇蹟,而奇蹟的產生源地正是極限災苦中的生死絕境——多少人由此而淪滅,多少人由此而新生,生死成敗只在決斷關口的一沉一躍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