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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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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教師背後都有感人的教育故事。本文特意爲大家收集整理了的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

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1】:不夠格的教師

小麥上初二時,學校裏調來了一名姓李的新老師,教小麥他們數學課。

李老師是個細高挑,清癯的臉龐,襯着一雙有神的大眼睛,他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腔,講起課來令人耐聽。

李老師平時愛穿中式對襟衣服,很注意整潔,他講的數學課挺棒,板書寫得又流利、又好。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抽菸。

李老師與其他抽菸者有明顯的不同:他只在老師辦公室抽菸,從來不在教室及其附近抽;他不抽機制菸捲,而是自己用菸絲捲菸;他的菸絲檔次高,點燃後會讓周圍的人聞到一絲絲的清香,而沒有嗆人的味道。所以,看他抽菸似乎是一種享受。

在小麥最初的印象裏,李老師幾乎是無可挑剔的。

可是不久,大洪同學透露的情況卻令小麥十分驚訝。

據大洪說,他聽老生們講過,李老師其實不是新來的老師,他以前就在這所學校教數學,後來由於對女學生耍流氓被勞教了幾年,所以近兩年的新生們不認識、也不瞭解他。

小麥對大洪的話將信將疑,覺得他說得太誇張。

然而,不管小麥信不信,反正大洪深信不疑,而且他還對其他幾名同學也講了李老師的“祕密”。

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長了,估計大洪的背後議論傳到了李老師的耳中,他開始嫉恨大洪,並且在課上、課下經常挑大洪的毛病。

大洪的學習不太好,被老師挑毛病太容易了,所以他經常挨老師的尅兒。更有甚者,李老師還利用學生鬥學生的辦法,在幕後操縱着整過大洪。

李老師發現小麥和大洪要好,於是也對小麥反感了。但是,由於小麥學習好、遵守紀律,所以他挑小麥的毛病很難。

有一次,班裏準備數學測驗,在之前的複習課上,小麥和鄰桌的同學說話讓李老師看見了,他就說了小麥,小麥敷衍着應付到:“我有道題不明白,問問同學”。

而李老師聽見小麥的話後,既不問小麥哪道題不會,也不給他講解,卻硬梆梆地說了一句:“你不會做題,是學習態度的問題”。

此時正在文革中期,凡事一提到態度就是上綱上線了。小麥知道李老師這是對自己有成見,在故意找茬,所以就沉默着沒有申辯,卻在隨後的數學測驗時,用滿分做了回敬。

後來小麥漸漸地相信大洪的話了,因爲他和男生們都發現:李老師經常叫同學去談話,去的學生幾乎全是女生,而且班上幾位漂亮的女生去得明顯頻繁一些,而小麥他們這些男生卻從來沒有被老師叫去談過話,難道就女生需要老師的關心?想來確實太不正常了。

後來,小麥他們升入了高中,李老師不見了,又換了一位新的數學老師。

再後來,同學中風傳:李老師的老毛病又犯了,又被送去勞教了。

真是一名不夠格的教師。

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2】:喜歡教書的倔老頭兒

人們尊稱他“阮教授”、“阮老”,他本人願意大夥兒叫他“阮老師”。阮圖南一直很“倔”,尤其在教書這件事上。

他是中國自己培養的第一位物理學博士生導師,卻一直在給本科生開課。他開課,從不以教務處安排的時間爲準。他說,開課時間只能按課程難度和學生的需要定。

他曾經把李政道的《場論與粒子物理簡引》講了整整8個學期,很多學生還沒來得及聽完就畢業了。

他上課講得很慢很細,無論什麼公式什麼矩陣都會細細寫來,兩個8×8矩陣相乘,每次都認真寫一遍,能寫上滿滿兩黑板。有時寫完他也說,“年紀大了,仰頭寫,頭很暈。”

學生中傳言,春節前,阮老師被檢查出患了血癌後,曾跑到無人的教室,把自己要講的課都錄了下來。斯人已去,目前還無人證實這件事,但學生們相信他們的“倔老頭兒”阮老師曾經爲他們這樣做過。

阮老師大半輩子都在教書。

他會在課堂上突然大笑;他會笑眯眯地和遲到的同學說“早上不睡懶覺,來聽我講物理挺好”;他會蹬着一輛小自行車穿過學校,向和他打招呼的人露出孩子般的微笑……這些,直到現在,都被他的學生們津津樂道。

阮老師故去的消息傳來,那些在國外求學的學生,有的“手中的書驚落地上”,有的“忽地從牀上爬起來”。他們打開電腦,把msn的簽名檔改成了“沉痛悼念阮圖南老師”、“懷念阮老師的課”……

他不厭其煩地給學生推導最簡單的公式,反覆地強調,要把上課講的內容“回去照着follow一遍”。這句叮囑過無數次的話,讓一個已經在研究所工作的學生“某一天夜裏突然從睡夢中驚醒,記起自己的老師”。

阮老師每學期都要爲學生補課。他會在黑板上畫一個表格,橫着寫星期一到星期日,豎着寫上午、下午、晚上三個時段,然後讓大家投票看哪個時間補合適。退休那年,阮老師說,“以後空餘時間多了,大傢什麼時候需要,我就出來講,講什麼都行。”

他不看重考試,覺得與其讓大家花時間複習去換分,還不如利用考試再多學些東西。他認爲學習是自己的事,沒有學到,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現在,阮老師學生的學生已經開始用他的方法教書了。

學問之外還有爲人。一位網名爲“hulingzhi”的學生回憶:曾經幫阮老師擦黑板,被他一手攔住,“我來吧,我已經一身粉筆灰了,別把你的衣服也弄髒了。”他也爲沒來得及吃早飯的學生帶過包子。

“看得出來,有時候他也很孤單”。2006年的秋天一個傍晚,他的學生看到,他久久地佇立在學校東門的訃告欄旁邊,挨行看着,嘴裏默默唸着。2007年的4月21日,同是東門門柱邊,黯然落淚的,卻是他的同事和他操了大半輩子心的學生。

很多學生從訃告中才得知,阮老師“1977年與周光召等共同提出陪集空間純規範場理論和路徑積分量子化的有效拉氏函數理論,豐富和發展了楊-米爾基場論和費曼-李楊理論。1980年與何祚庥等共同提出相對論等時方程,重新建立複合粒子量子場論……”

這些阮老師從沒在學生面前提起過。一個網名叫“haixing”學生認爲,“他懶得填那一大堆的表,所以至今不是院士”。

這位“我國着名理論物理學家和物理學教育家”,一生共培養博士、碩士70餘名。

在中科大“翰海星雲”BBS爲紀念他專門開闢的版上,有兩百多個帖子,都在講述阮老師上課的故事。

有關於教師節的故事【3】:我曾是人民教師

丁原退休了,心裏頗有幾分失落。

儘管他認爲自己精力充沛,完全有能力繼續工作,但退休政策不容商量,況且早有很多人摩拳擦掌,準備搶佔他騰出來的教師位置。丁原講完最後一堂課,與同事和同學們告別,又向教學樓深鞠了一躬,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學校。

回想自己的職業生涯,丁原內心充滿了驕傲。從師範畢業,手執教鞭,一直到退休,走下講臺,整整四十年過去了。漫長的歲月裏,丁原從沒有懈怠過。他幾乎把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孩子們身上。值得欣慰的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如今桃李遍天下,昔日的小樹苗,紛紛長成了大樹,成爲國家的棟樑之材。

丁原所在的小縣城,一共有兩所高中。一所是丁原的單位縣一中,爲保證“老牌重點”的升學率,專收縣城以及各鄉的尖子生,成績一般的學生,只能望洋興嘆。另一所是私立學校,實行嚴格的封閉管理。相比重點縣一中,私立學校門檻較低,只要家長肯掏腰包,便可以把孩子送去,但學費要高出許多。

兩所高中,一公一私,相互競爭,彼此藐視。

賦閒在家,丁原無所適從,心浮氣躁。整個身體有一種失去重心的感覺,就像從高速行駛的列車上,猛地被甩了出來。他已經習慣了早晨五點起牀,七點上班,忙忙碌碌一整天,批改作業到深夜。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時間彷彿停滯不前,甚至連陽光都變得慵懶,空氣也分外粘稠。

丁原忍無可忍,擔心這樣下去,遲早會閒出病來。他動了發揮餘熱的念頭,打算繼續教書育人。丁原帶着學歷、職稱證和厚厚的榮譽證書,走進私立學校的大門。比較同齡人,丁原顯得年輕許多,而且是教主科數學的。私立學校正缺少這樣有經驗的數學老師。結果勞資雙方一拍即合,丁原很快就上崗了。

私立學校不養閒人。包括錢校長在內,幾乎所有的師生,都把丁原看作年富力強的老師。丁原不僅擔負繁重的教學任務,而且還要像其他男老師一樣值夜班,兼管男生宿舍雞毛蒜皮的瑣事。這些都與經濟效益掛鉤,哪個同學調皮搗蛋,誰的學習成績下滑,班級主管老師都附帶責任,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扣獎金。

儘管如此,丁原依然樂此不疲。他是新中國培養出來的人民教師,將傳道授業解惑,視作人生的使命。把一個孩子教育成材,不光是對其本人負責,更是對一個家庭和整個社會負責。多一個好人,世界就多一份美麗。在他的學生中,有不少是農村娃兒,家裏因此背上沉重的經濟負擔。丁原對他們格外關照,因爲他就是山溝裏走出來的大學生。他深知,一個農村孩子要出人頭地,要付出更大的艱辛,忍受更多的磨難。

有件事一直困擾着丁原。他任課的班級有兩個極其頑劣的學生,其中一個竟然是班長,名叫“苟天一”。也不知家長起名的初衷是什麼?是希望孩子“天人合一”,還是將來“天下第一”?名字雖好,但用在這個孩子身上,就變成黑色幽默了。另一個孩子名叫“王鐵蛋”,大概是歪名好養活,或因父母沒文化,所以才如此冠名。苟天一和王鐵蛋經常與人打架,曠課、逃學更是家常便飯。然而,像苟天一這樣的害羣之馬,管好自己尚難,何德何能,竟然做一班之長?真教丁原費盡思量。

丁原來到校長辦公室,提出另選班長的建議。孰料,錢校長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苟天一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的職責就把課教好,把成績搞上去,給學校爭聲譽、創品牌。”

後來,丁原才知道,苟天一的父親是煤老闆,跟當地縣長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鐵哥們。老苟財大氣粗,出手闊綽,向學校投了一大筆贊助費。作爲對老苟回報,錢校長親自任命苟天一爲班長,學生會主席。

丁原出於好心,卻碰了一鼻子灰。沒想到,在這充滿陽光的地方,居然也有齷齪的交易。丁原大失所望,但沒有灰心。既然黑色無法抹掉,何妨讓白色更亮麗一些?於是,他更加用心授課,並在課餘時間,與學生們討論做人的道理。

週末,丁原值夜班。熄燈前,他到各個寢室查看,發現苟天一和王鐵蛋沒有歸寢。這兩個傢伙跑哪兒去了?千萬不要惹出什麼禍來!丁原提心吊膽,一宿沒睡踏實,天剛矇矇亮,他就起牀了,在校園各處轉悠。

走到宿舍樓後面,丁原隱約看見兩條人影,從高高的大牆上翻了下來,接着傳來一聲低沉的“哎呦”。丁原趕緊跑了過去,其中一條人影迅速逃離,只剩下另一人坐在地上,一邊揉着腳踝,一邊痛苦地呻吟着。

“誰?”丁原大喝一聲。

“是我。”

“是你?”丁原仔細一看,正是夜不歸宿的'王鐵蛋,“你幹什麼去了?”

“我,沒幹什麼。”王鐵蛋一臉驚恐。

“說實話!”

王鐵蛋低下頭,膽怯地說:“去網吧了。”

“剛纔跑掉的人,是不是苟天一?”

王鐵蛋點點頭。

丁原皺着眉頭,訓斥道:“難道你的父母供你上學,就是爲了讓你整夜上網玩遊戲?你這是在吮吸父母的血汗錢!你想過這樣做的嚴重後果嗎?”

“丁老師,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這一回吧!”王鐵蛋帶着哭腔,眼含淚花,可憐巴巴地看着丁原。

丁原心軟了,攙起王鐵蛋,將他送回寢室,然後又給了一瓶紅花油。王鐵蛋感動萬分,眼淚終於掉了下來,並道出了實情。原來,王鐵蛋羨慕別的同學穿名牌、吃大餐,可是他的農村家庭,不能滿足那些奢侈需求。王鐵蛋爲了買一雙跑鞋,向苟天一借了五百塊錢。苟天一說,只要王鐵蛋死心塌地跟他混,隨時隨地保護他,買鞋的錢可以不還。

“丁老師,其實我也挺後悔的。”王鐵蛋用手捂着頭,狠狠地抓着頭髮,“爲了一雙鞋,出賣了自己的人格和自由。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那五百塊錢,我根本還不起。爲了讓我讀書,我爹到現在還欠着饑荒。”

“孩子,你糊塗啊!”丁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作爲學生,怎能跟人家比吃穿,比享受?要比,就比學習。你未來的路還很長,絕不能自暴自棄,毀了自己的前途。”

“丁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跟你講實話,昨天晚上,我們沒有去網吧,而是到地下游戲廳,玩老虎機,就是那種賭博的機器。後來,我們到浴池過夜。苟天一還找了一個小姐,讓我陪他一起耍。我沒答應。我承認,我是個窮孩子,是個差等生,但我不想做混蛋。”

丁原一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已經不是違反校規那麼簡單了,而是涉及道德品質的問題。

“不行,這件事我必須向學校反映。”

“丁老師,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校長,否則,我就會被開除。更別讓爹知道,我爹是個暴脾氣,知道我不務正業,非打死我不可。我保證以後好好學習,考上重點大學。給我一次機會吧!”

丁原猶豫了。如果向學校彙報,王鐵蛋必然受到嚴厲的處罰。對一個年輕人來說,那將是致命的打擊,可能在心裏留下永久的陰影。如果隱瞞不報,會有縱容之嫌。兩下權衡,丁原決定暫且保密,以觀後效。

但是,這件事還是不脛而走,傳到錢校長耳中。錢校長大爲光火,點名要開除王鐵蛋,並通知其家長來校。

丁原沒想到,錢校長的決定如此絕情。假如王鐵蛋真被開除了,極有可能破罐破摔,社會上便多了一個遊手好閒的人。孩子的一生就徹底毀了。丁原跑到校長辦公室,替王鐵蛋求情。

“我說老丁,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們是私立學校,如果讓每個學生放任自流,人人都可以違反校規,那學校會成什麼樣子?誰還敢把孩子送到我們這裏來?私立學校最注重聲譽,有口碑,纔有經濟效益。”錢校長的口頭禪就是“經濟效益”。

丁原說:“處罰是應該的。但把孩子開除,是不是太嚴厲了?據我觀察,王鐵蛋的本質並不壞,而且他很聰明,是個學習的好苗子。只要肯用功,就能考上好大學。請校長網開一面,給他一次改正的機會。我給他做擔保。”

“擔保?”錢校長不屑地說,“你拿什麼做擔保?”

“我曾是人民教師。我用我的人格做擔保!”

“人民教師?”錢校長哈哈大笑,好像這四個字是滑稽的小丑,“你開什麼玩笑?我再說一遍,我們是私立學校,講求的是經濟效益。王鐵蛋必須開除,這種事要殺一儆百。”

“就算是處罰,也應該一視同仁。違反校規的還有苟天一,要怎麼處罰他?”

“這個嘛……”錢校長沉吟片刻,“有誰可以證明苟天一跟王鐵蛋一起違反校規?”

“是親眼我看見的。”

“那你抓到現行了嗎?”

“被他跑掉了。”

“所以嘛,”錢校長如釋重負地說,“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好了,你回去吧。”

丁原無奈地回到教室,看着講臺下孩子們一雙雙渴求知識的眼睛,他的心酸溜溜的。

第二天,丁原再次來到校長辦公室,試圖做最後的努力。辦公室裏,王鐵蛋和他的父親正接受錢校長的訓示。一對父子,就像犯罪分子一樣,垂手恭立,表情木然。

丁原仔細觀察王鐵蛋的父親,他是一個地道的農民,黝黑的臉龐,花白的頭髮,粗糙的大手,略微佝僂的身體。就是這樣一個樸實的莊稼漢,傾盡家資,供孩子讀書,圖個什麼?還不是要改變祖祖輩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

錢校長話音剛落。莊稼漢的臉上立刻浮現出謙卑的笑容,開始訴說家庭的困窘,生計的艱難,以及對孩子寄予的希望。說到動情處,唏噓不已。錢校長也不禁爲之動容。

突然,莊稼漢走到兒子面前,狠狠抽他一個嘴巴,罵道:“你這不爭氣的東西,快給校長跪下。求他饒你這一次。”

王鐵蛋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父親,僵立在那裏。就在這時,蒼老的莊稼漢緩緩地彎下膝蓋,向着不滿四十歲的錢校長跪了下去……

“校長,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莊稼漢的聲音又低又顫,卻讓整間屋子產生了共鳴。

丁原的眼睛溼潤了,他聯想到自己的父親。那是一個堅強的男人,苦難的命運沒有擊敗他,侵略者的屠刀沒有嚇倒他,三年自然災害沒有壓垮他。然而,當丁原去遠方求學,需要盤纏時,他卻因拮据,四處作揖借錢,低三下四。

今天,同是這樣的父親,爲了自己兒子的前程,下跪了,就像一隻斷腿的老山羊。

王鐵蛋愕然而視,“撲通”跪在地上,父子倆摟在一起,失聲痛哭。

“爹,我錯了……”

在丁原細心的栽培下,三年後,王鐵蛋考上省重點大學。丁原欣慰異常,親自將錄取通知書送到王家。同年,苟天一涉嫌xx少女,被公訴機關起訴。據說,老苟花費巨資,打通關節,準備把兒子撈出來。能否如願,公衆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