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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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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很多的藝考生會迷茫,不知藝考是否是正確的一個選擇,如下爲勵志網爲大家帶來的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供大家參考。

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

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1】

首先,值得肯定的是,我們可敬可親的劉院長給我們開了一個好頭。現在的大學生因爲從小學開始就一直處於高紀律要求的環境下生長,步入大學的門檻,我們就來到了一個與先前大不相同的環境,這一轉折使我們措手不及。

相對於小學、初中、高中來講,大學講究的是寬鬆式教育。當我們剛剛步入大學的殿堂時,我們就像一個個脫繮的野馬,充滿力量,充滿喜悅。但是,不同的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向。意志堅強的人選擇了義無反顧的奔向自己理想。相反,那些缺乏理想缺乏意志的人呢,一旦套在脖子上的繮繩被鬆開,他們就會興奮的四處亂竄,至於,竄到那裏,那就不知道了。

所以,勵志對大學生來說是必不可少的。

勵志勵志,勵志的意思就是磨礪自己的志向。所以,勵志的第一步就是確立好自己的志向。在進入大學之前,我們大多數學生扮演的都只是一個被動的角色,我們就像是一個只會做任務的機器,每天的任務只是上課—下課—上課—下課……完全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不過,這也是別無他法的,因爲,在那個年齡段,我們的自我控制能力尚未成熟,讓老師帶領我們學習,可以讓我們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和學習意識,爲將來我們的自主學習打下夯實的基礎。

大學是一個讓我們學會自主學會獨立的時候,現在,我們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自由人了,老師不會無時不刻的監督你的學習,也沒有誰可以告訴你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可能會不大適應大學的環境,你可以一天不知道你該做什麼,兩天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親愛的同學們,如果你大學的整個階段都在這種不知道的情況下度過,那麼情況就不妙了哦!

那麼我們的大學生活算是浪費了。

因爲,大學是學生找到自己思想的階段。和小學、初中、高中、以及更早的階段相比,大學生要掌握更多的不僅僅只是知識,還有我們的思想,到大學了,我們要成爲一個有思想的的人。只有找到了我們自己的思想,我們纔可以稱之爲一個真正完整的人。

現在仍然還在四處亂跑的大學生們,你們該停下你們忙亂的腳步了,仔細的想一想你們的理想究竟在何方,想一想這樣毫無目的的亂跑可以帶給你們什麼?它唯一可以帶給你們的只是耗費你們大把的青春,青春不等人,過了這個充滿活力的年齡,我們就很難在找回那股衝勁,也很難去做好一件事。何不現在停下腳步仔細的想一想,你是否已經確立了自己的理想,你是否正向着自己的理想奮進。

現在開始我們的勵志人生還不算晚,一時的安逸,只會讓我們今後想起現在的生活時後悔莫及,只會讓我們在走出大學校門後還在盲目的四處亂竄。所以,還沒有自己的理想的大學生可能要抓緊時間了,青春不等人,勵志就從現在開始。

這是一道多項選擇題,請問:高三,我該用怎樣的姿態成長?答案:快樂、悲觀、張揚、積極、叛逆、隱忍、堅持、放棄、困苦飄搖、奮勇拼搏……你可能會在狂風暴雨中迎接挑戰,也可能在失敗中學會堅強和隱忍。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高三,本就是成長的一個奮鬥過程。

俞敏洪曾在《贏在中國》裏發出過一番小草大樹論:“人的生活方式有兩種,第一種是像草一樣活着:再成長,你還是長不大,人們可以踩過你,不會產生痛苦,因爲人們本身就沒有看到你,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像樹一樣成長。即使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是,但是隻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你被踩到泥土中間,你依然能夠吸收泥土的養分。你也許兩年三年長不大,但是十年八年二十年你一定能長成參天大樹。樹,活着是美麗的風景,死了依然是棟樑之才。活着死了都有用。”走在高三這條有點顛簸的道路上,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應懷揣一棵樹的種子。不管風雨浸溼眼眸或是寒風颳破皮膚,都應昂着頭堅毅地迎接屬於高處的荊棘。於是,我們慢慢有了樹的軀幹,挺拔而矯健。雖然看得出粗糙的臂膀上有些許傷疤,但卻被傾注着豔羨的目光。

或許,高三的旅程,我們並不能長成爲像俞敏洪所說的參天大樹,但,只要我們始終懷揣這顆夢想的樹種,我們就一定能夠等到那一天——陽光明媚,照在我們的綠葉上,閃着鮮豔的綠光。

 

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2】:25年前我不得不說的“藝考”

——宋丹丹

“25年前的一個下午,張旗拿着一份《北京日報》來找我,她說丹丹,北京人藝在招生呢,我覺得你應該當演員。我問她,北京人藝是幹嗎的?她告訴我是演話劇的。我又問她,演話劇用唱嗎?她說不用唱,你去報名吧,你學老師、學同學學得太像了……”

在那個下午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做演員,因爲我長得不好看。但我還是跟着張旗一起去了首都劇場。其實我認爲自己一點兒戲也沒有。劇場外的年輕人烏央烏央佔據了整條街,個個青春逼人,閃亮奪目,還有個剛剛上映過的電影裏的女主角。我相比她們什麼也不是。但錢已經交了,不考也不能退。

初試那天,我拿出家裏的火筷子在竈膛裏烤烤熱,捲了卷娃娃頭前面的劉海兒,又從牀底下掏出我二姐的一雙半高跟皮鞋,鞋跟兒已經磨“坡”了的,穿上,在鏡子前轉着照照,就出了門。

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個初試考場,走廊裏擠滿了心裏沒譜兒的考生。叫到我的名字時,我走進其中一間,包括田衝老師在內的三四個男老師都在等我。“怎麼全是老頭兒?”當時我心裏想。其實他們不過是和現在的我年齡相仿。

剛到門口,田衝老師說:“這位同學,請把鞋脫了,我要看看你有多高。”所以我的高跟鞋白穿了,初試是光着腳考的。我不會跳舞,就做了一節廣播體操,上肢運動,證明身體協調性良好,然後大聲唸了一段報紙。考完我穿上鞋,撒丫子往家跑,叫我二姐發現我偷穿了她的皮鞋就瞎了。

沒想到,初試這一關難倒了前去報名的90%,而我是其餘那10%中的一個。很快,我收到參加複試的通知,競爭對手只剩下100多人。

這一次的主考老師多爲女性。狄辛老師站到我身邊,跟我比了比個頭。我朗誦了一首詩,李婉芬老師的評價卻與詩無關:“這孩子——將來準是個大胖子,得比我還胖。”她邊說邊打量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

我急了,連忙懇求道:“老師您收下我吧,不是能試讀半年嗎?我半年肯定瘦下來,我要是瘦不下來您再不要我!”

我還並不知道人藝是中國最好的話劇團體,只是第一次看到首都劇場那氣派就暗自驚歎:“這個單位不得了!”於是考上北京人藝是我惟一的出路,如果我還不打算真去賣醬油的話。

“老師,我還有好多本事呢,我會學老太太!我就是從來沒減過肥,您讓我試試吧!”我一再地懇求着,根本不考慮面子不面子。

就這樣,我也通過了複試,並在三試之前把報考人藝的事告訴了父母。

我爸聽說我考演員過了前兩關,完全不責備我三心二意,領我去見一位名叫周稷的阿姨。周稷阿姨是“文革”前的中戲表演系學生,我爸請她輔導我怎麼做小品。她教我朗誦,給我輔導小品。臨考的前一天她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丹丹你記住,你走進考場的時候,自自然然的,樸樸實實的,大大方方的就行。”這句話影響了我的一生,我一直將它深深埋在心裏。它不僅指導着我如何演戲,也指導着我如何做人。

人藝三試是在一個大的排練廳裏,全體老師一同出席,考生則參加專業課和文化課的考試。專業課考試時我先朗誦了一首泰戈爾的散文詩,他的詩充滿幻想。然後我接到了我的小品題目:媽媽病危,給爸爸打電話。

我的`右手食指在空中急急劃圈兒,作撥電話狀。寫到這兒,我不得不向大家說說我爸的名字。

我爸小時候在老家叫宋明東,十幾歲時跑到解放區參加革命,就給自己起了個革命的名字。這名字學問太深了,“泛”,字典裏沒有,一般的漢字輸入系統裏也沒有。念起來要多氣人有多氣人,叫“送飯”。光是“送飯”也還好了。小時候,和同學一起參加****大會,身負各種罪名的犯人一一拉出來示衆,姓張的叫“張犯”,姓李的叫“李犯”,偏有一次碰上一個姓宋的。“現在把宋犯拉出來槍決。”****員話音一落,“刷”,同學們全都把頭轉向我,我簡直羞憤難當。

還有我媽,本名常花珍,在投奔革命的路上看見大海,她說自己像大海上的一顆星星,於是改名叫“海星”。她就不知道海里有種動物也叫海星,寫下來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樣。小孩子之間開玩笑總是很殘酷的。我有個同學就曾經拿着本畫兒書來給我看,指着上面一隻張牙舞爪的大海星說:“宋丹丹快看!這就是你媽!”所以我小時候覺得自己處處都很倒黴,連父母的名字也惹人笑話。

這都是旁的話。又轉回那天的三試考場,我給我爸打電話告訴她我媽病了,手指在空中急急劃圈兒。

“喂?請問宋泛在嗎?”

“噗哧”一聲,我聽見底下有人小聲在笑。該死!我的心“咯噔”一下,注意力頓時集中起來。這時候藍天野老師扮演電話中的對方說:

“你打錯了。”語氣緩慢沉着。

我又重撥一遍,再問:“喂?請問宋泛在嗎?”

“你打錯了。”還是藍天野老師的聲音。

我有點兒慌神,但只有繼續劃圈兒,手指開始微微發抖。

“喂?請問宋泛在嗎?”

這一次,藍天野老師沒有說話。我等了一會兒,又對着“電話”說:

“那您幫我找一下他好嗎?”

又等了一會兒,我想象“電話”那一端“爸爸”應該已經過來了。

“爸,我媽病了,住院了……”剛說到這兒,我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被剛纔那些小障礙給嚇的,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委屈……總之我那麼意外地當衆大哭,那麼自然地進入了“規定情境”。

“哇……我媽病了,住院了,你快來吧!破傷風!”考試那幾天,我媽剛巧因爲破傷風住進了醫院,所以連素材都是現成的,讓我由着性子發揮,漸入佳境。

我實在不能忘記那最後一刻,要和“爸爸”掛電話的時候,是喜劇天分還是童心未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抽泣道:“爸,你快……快來吧,來的時候給我帶……帶兩瓶酸奶!”

話音剛落,我聽見所有的老師都哈哈大笑起來,大概他們覺得這孩子太有意思了,這會兒還惦記着吃呢。

聽到他們笑,我突然有了種預感:成了!我會哭,會哭就沒問題了!

出了考場已是天色擦黑,我心情奇好,一路唱着歌走回了家。

6月30日,人藝發榜,“宋丹丹”3個字不出所料地榜上有名。晚上,我爸下班回來,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光酸奶就不止兩瓶。

“我一猜丹丹就考上了!”這是他進家門說的第一句話,“今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打開報紙就看見紅彤彤‘喜盈門’仨大字,佔一整版。太吉利了!我當時就一動心思——今天家裏準有喜事!”

您瞧,人逢喜事看什麼都順眼,電影《喜盈門》做個廣告也成了專爲您家張燈結綵了。

 

藝考生高考勵志文章【3】:漫漫藝術高考路

高一下學期 “一刀切”進了藝術班

“你們轉學藝術吧,這樣下去你們肯定沒有學上。”高一下學期期末,正當同學們都在琢磨自己應該選擇文科還是理科的時候,班主任王老師把班上和我成績差不多的20多個人召集起來訓話,當時我們班有72個學生,我的成績在50名左右。

我聽到要把我分進藝術班就覺得奇怪,因爲我從來沒學過畫畫。媽媽知道後也很生氣,她可能覺得我被分到藝術班是很丟人的事兒。儘管不情願,新學期一開學我還是去藝術班上課了,藝術班原來就有50多個同學,加上我們從四個班級“一刀切”過來的80多人,班裏就有了130多個人。

後來媽媽也想通了,我們學校學畫畫的藝術生大概有40%都能考上本科,她一再囑咐我,儘管進了藝術班,但文化課一定要好好學。

高三上學期 天南海北去培訓

“××到北京#FormatImgID_0# 找老師指導去了”、“濟南××學校的培訓班開課了”,到了去年10月份,同學們議論的全都是關於考前培訓的事情。學校的老師告訴我媽媽,考藝術光是悶在學校裏畫是不行的,得出去上培訓班。要想拿到名次靠前的《專業合格證》,還得請報考學校的專業老師指導。

媽媽打聽了培訓班的情況,覺得很犯愁,便宜的培訓班3個月下來加上生活費要上萬元,要價高的一堂課就要40元,3個月光學費就要兩三萬元。爸爸身體一直不好,我學畫畫每個月要多花兩三百元,家裏一次拿出這麼一筆開銷實在不容易。可爲了我考學,媽媽還是託人介紹我來到濟南參加了一個爲期兩個月的培訓班,住宿每天20元,吃飯每天10元,加上學費一共花了5000元左右。開課以後才知道,給我們上課的根本不是當初招生時候承諾的××高校的教授,只不過是濟南某藝術院校的一個研究生(Q吧) 。雖然也知道水平提高不了多少,但起碼能瞭解這個學校考試的要求和老師喜歡的風格。

我花錢算是少的,不少同學南下北上地要參加好幾個培訓班。一個學播音主持的同學參加過北京、杭州#FormatImgID_1# 、濟南的好幾個班,聽說一個課時就要200元。花了錢學到東西還好,有的同學純粹是花冤枉錢。學書法的方方(化名)在輔導老師介紹下,從去年10月初就到東北參加了當地號稱是某著名高校的書法培訓班,可3個月學完了,快要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這所高校2005年不招書法專業考生,培訓班從一開始就在騙人。眼看快要考試了,她父母趕快帶她到濟南請老師指導,老師一看就搖頭說,培訓班教的很多東西根本不對,這樣參加省內高校考試肯定通不過。更嚴重的是,山東省內各高校書法專業只招文科學生,方方是理科生,在省內高校根本報不上名,只能到省外院校碰運氣了,3萬多元錢眼看着就打了水漂。

報考前夕 班裏擠進“藝術盲”

從外地上培訓班回來後,我很吃驚地發現,班裏突然多出來30多個插班生,他們是從文理科班裏又一次“一刀切”下來的差生,其中有的竟然一天美術都沒學過,但他們也和我們一起來濟南參加考試。

來到濟南時,距離最早招生的院校開考還有兩天。老師說,這幾天有好幾萬考生要到濟南,來晚了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我們住的是一家相當簡陋的小旅館,只有10個房間,這還是老師提前聯繫纔給我們留下的。97個人就擠在這10個每個不到10平方米的房間,每個房間住10個人左右。屋裏塞滿了雙層的鐵牀,大家分兩層住,都是通鋪,兩張牀拼接起來睡3個人或者3張牀連起來住四五個人。

在旅館裏沒事的時候,許多同學拿出畫夾練習素描和速寫,一名插班生的“作品”讓我們大吃一驚:花瓶底部的弧線竟然被畫成直的(李雷用手比劃着),他們真的是一竅不通。

“就這樣也能考試?”我們幾個關係比較好的私下裏嘀咕。“去年就這樣,有的還能考到合格證”,已經上過3次高三的至武(化名)說,“有些人通過關係請槍手替考,一竅不通也能拿到名次很靠前的合格證,去年考試我還遇到過已經考上北京××大學的同學,他竟然又回來高考了,誰知道他是在替誰考。”至武說,作弊的考生一般是考試的時候兩個人坐在相鄰的位置,交卷時把名字換一下;或者乾脆辦假身份證假准考證,這樣只要替考的來就行了,還省事兒。

1月到3月 趕考路漫漫

我們老師說了,每個人至少要報考10個院校,其中有兩所相對較好的學校衝刺,兩所比較差的保底,另外再考五六家一般的供選擇。這樣才能拿到理想院校理想名次的專業合格證。但是因爲同學們水平參差不齊,估計專業好的能夠拿到十張八張的專業合格證,專業極差的可能連一張也拿不到。我聽說去年有考生報考了20多所院校,只拿到一張外地院校的專科證。

這次來濟南準備考省內一批的藝術類院校,其實希望不大,老師也跟我們說,這次主要是見見場面,熟悉考試的程序,練練兵,關鍵是省外院校。因爲相對來說,省外院校更好考,春節以後,我還得到濟南、青島#FormatImgID_2# 參加省外院校的考試。整個考試季節從現在開始,直到3月中旬才能結束,這期間基本沒有學習文化課的時間,其實從去年10月到現在我也沒怎麼學過文化課,幸虧藝術類考生高考分數線不高。

“藝考”是一項高投入

這次考試我一共帶了800元,住宿費每天20元,吃飯每天也要十多元,再刨去報名的180元已經所剩無幾。而且這只是第一場考試,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着呢,聽說今年清華大學的報名費漲到400元了,10場考下來怎麼也要四五千元吧。有的同學堅決不進藝術班,原因就是家裏掏不出那麼多錢,轉到藝術班後這兩年,我們比普通學生花費就要高一倍。

(接下來,李雷給記者算了一筆賬)

每週素描與色彩練習,需要用紙、顏料與鉛筆等學習工具消耗合計30元,一年下來需要1500元左右,從高二學畫到大學本科畢業共6年,此項花費需要9000元。

時常要參加學校組織的培訓班,兩年花費在2000元左右;從去年下半年開始花費更加集中了,參加外地考前培訓班一次就花費5000元左右。四處趕考大約要花費5000元。

考不上很煩,考上更麻煩。聽說今年藝術類專業學費要上漲,每年得1萬多元,還有生活費、出去寫生的費用,如果要算上購置寫生所需數碼相機的費用,花的錢就沒邊了。這樣下來,供我讀完本科,家裏至少需要投入六七萬元。

我能感覺出來,媽媽對這些花費也相當發愁,可現在爲了上學只能繼續走下去了,盡最大努力考上大學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