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勵志故事 > 禪理故事 >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52W 次

國慶節是由一個國家制定的用來紀念國家本身的法定假日。它們通常是這個國家的獨立、憲法的簽署、元首誕辰或其他有重大紀念意義的週年紀念日;也有些是這個國家守護神的聖人節。以下是爲大家分享的有關國慶節的故事,供大家參考借鑑,歡迎瀏覽!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一:服裝的革命

50年來,中國人最顯著的變化是什麼?是服裝。

把服裝的變化稱作“革命”並非小題大作。從六七十年代過來的人,大概都沒有忘記,中國公民穿衣服,無不打上時代的烙印。

50年代風行列寧裝和“蘇聯大花布”,那是我們謙虛而虔誠地向“老大哥”學習的標誌,“老大哥”也太不仗義了,“蘇聯大花布”1尺縮2寸,吃過虧上過當的老一輩人至今仍記憶猶新。我們吃了人家的虧,還硬是不敢叫苦,我們的物質實在是太匱乏了,我們的國力實在是太脆弱了。

60年代,“全國人民學習解放軍”的號召一出,黃軍裝開始在社會上走俏。尤其是年輕人,以穿“黃”爲榮,託親告友,弄不到軍裝也要弄頂軍帽戴戴。我的家鄉有一位農村姑娘,訂親時非要婆家給買一套林彪穿的那種黃呢子軍裝不可,她是從年畫(照片)上看到的。

老公公四下裏打聽,哪裏也買不到,最後來到武漢,見到賣衣服的店就鑽進去問,賣不賣林副主席穿的那種黃呢子衣服?營業員都笑他。

他的行動引起了民兵小分隊的注意,遂把他抓起來盤查,幸虧他是三代貧農兩代要飯,纔沒惹出大的麻煩。到了“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的時候,社會上男女競穿工作服。男不男,女不女,老少不分。

一個民族連穿衣服的自由都沒有,還會有思想和情感的自由嗎?

其實,中國人穿衣服捉襟見肘,說來說去還是因爲太窮了。文革期間,布票和糧票就等於是中國老百姓的命根子。中國與日本恢復邦交正常化以後,從日本進口了大批化肥,那種化肥袋是尼龍布的,上面印着“日本尿素”的字樣。精於儉約的農村人發現日本化肥袋可以做衣服,又便宜,又結實,正合貧困者的消費胃口。怎奈求大於供,一般人很難弄到。於是,農村傳開來一首順口溜:“大幹部小幹部,八毛錢買條褲。前面是‘日本’,後面是‘尿素’。染黑的染藍的,就是沒有社員的。”現在回味這首民謠,你是可笑呢?還是心酸呢?

但是,生活在那個時代的百姓,能弄到一條“進口”“尿素服”,可是打心眼裏往外高興呢!

貧困決定了中國人穿衣只能滿足於遮羞,禦寒尚未盡人意,哪還談得上美化?真正可悲的是,我們曾一度以此爲榮。

國門打開以後,我們的生活方式生活觀念被現代文明衝擊得稀哩嘩啦,首當其衝的便是服裝。於是佔統治地位的灰、藍、黑及“軍用黃”形成的色彩定勢亂了陣腳;中山服、幹部服、中式便衣潰不成軍,西裝、茄克衫、牛仔服、運動衫、旗袍、T恤衫、太子褲、休閒服……

和平共處,各領風騷。

說來有點滑稽,十年動亂結束之後,最先參與“服裝革命”的,不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社會名流,而是那些無業、待業或不務正業的毛頭小夥和黃毛丫頭們,他們大膽地把牛仔服、喇叭褲引入我們的視線……80年代初我在中學當老師,我一看見班上十幾個穿喇叭褲的`男女同學,氣就不打一處來。忍無可忍之際,我亮出了“紅牌”,把“喇叭褲”所有趕出教室,勒令他們:不換裝就禁止入校。當時,在社會上,牛仔服、喇叭褲成了痞子的“身份證”,整個民族都不能接

受他們。然而,十幾年後,我也穿上了牛仔服,感覺挺不錯,味道好極了。

告別清一色的服裝,首先要告別清一色的思維。穿衣的變化,實質上是中國人生活觀念生存狀態發生巨大變革的最生動體現,這難道不是一場意義深遠的“革命”嗎?

服裝革命最先從廣東、福建一帶沿海城市興起,因爲,改革開放最先給那兒的人們帶來了經濟上的實惠,也提升了他們的精神欲求,在滿足溫飽之後,他們開始追趕世界服裝潮流。一個時期內,南國俊男靚女的服飾成了中國青年競相仿效的時尚。站在服裝潮頭的是少男少女,最繽紛燦爛的是女人和兒童。年輕人穿衣不僅注意季節的變化,而且充分展示個性,想穿什麼就穿什麼,全憑個人興趣。中老年人也不再滿意那呆板的款式和單調的花色,買衣服挑挑揀揀,刺激得一些服裝廠家變着法子適應他們。社會上流行着一種說法:“越老越俏”。思想上的解放,經濟上的改善,猶如兩個輪子,推動社會向文明和現代化挺進。從特定意義上說,服裝新潮與否,是一個地區開放水

準的重要標誌之一。人人愛美,無疑是社會的最大進步,中國人擺脫了“左”的思想禁錮,走出貧窮的陰影,一天比一天鮮活起來,服裝色彩越豐富,社會越美好,服裝款式越多樣,社會越文明。再過50年,正是我國第二步戰略目標實現之日,你只要看看中國人的服裝,就會明白,我們的民族進步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時代。我們期待着那一天早日到來。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二:升第一面國旗的故事

1949年10月1日。天安門城樓。全世界都矚目於此。下午3時,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大典莊嚴而隆重地舉行。毛澤東強勁有力的湖南口音神聖地宣佈:“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已於本日成立了!”

此前,軍委三局(我軍通信機構)的通信兵們爲這一天的到來,進行了通信保障每個細節的周到準備。毛澤東雄偉蒼勁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傳遍整個世界!這聲音宣告一箇舊社會的結束,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接着,大典祕書長宣佈:“請毛主席升國旗!”一位站在毛主席身後的名叫蘇冶的通信兵,和全部人一樣爲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而激動,但他多了一份別人沒有的緊張和壓力。他的手也因這種激動和緊張而滲出了熱汗,因爲毛主席將在世界人民面前使用他和一個戰友的一項技術發明:用電鈕升國旗。蘇冶聽到大典祕書長宣佈的議程,立即上前一步,將一個遙控電鈕遞在毛主席手中。毛主席神采奕奕,表情莊重地按動電鈕,在天安門廣場上全部人的翹首以待中,遙控電鈕順利啓動旗杆下的馬達,自動將一面長460公分、高338公分的五星紅旗徐徐升嚮明淨的天空。

隨着第一面五星紅旗的升起,廣場喇叭裏響起了雄壯激揚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無線電波首次把國歌送遍五湖四海,送上九霄雲外,送入每一個翻身作主、激動不已的中國人民心中。

此時,蘇冶注意到毛主席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一代偉人已情不自禁。突然,毛主席發出一聲讚歎:“升得好哇!”此話通過擴音器迴盪在廣場。霎時,廣場上一片歡騰,羣情振奮。蘇冶理解主席的話有

兩層意思,一是感慨中華民族終於升起了自己的第一面五星紅旗,二是褒獎通信兵設計的遙控升旗十分先進。心潮澎湃的蘇冶已淚溼眼簾。

有關國慶節的故事三:國歌

一個有國籍的人,對本國的國歌一定不會陌生。在一些特定的場合,聽到國歌就有一種心靈的震撼,力量的涌動,精神的昂發和情感的傾瀉。

但你會一字不差地唱完國歌嗎?我說,我不會,你也未必就會,如果不是經歷一次不應有的尷尬,我不會想到關於國歌的話題。

前不久,我爲一家遠在澳大利亞的朋友送行。朋友一家三口均系澳大利亞籍華人,7年前朋友留學澳洲,隨後妻兒舉家同遷墨爾本。朋友出國之初,他兒子僅僅降生3個月,在不到一歲、還不會說話時就已隨母親赴國外陪讀。這次朋友帶七歲的兒子第一次回國探親,卻能操一口流利的漢語,自然是其父母的刻意傳授。朋友說,爲了母語不至於在兒子身上失傳,他們對外說英語,家裏一概說漢語,而他孩子的中文名字,就叫小華。

小華和我玩了一會兒遊戲之後,突然提出要和我一道唱歌。我問唱什麼歌,他不假思索地說:“唱國歌。”

我說:“你們澳大利亞的國歌我不會唱,中國的國歌你又不會唱,怎麼辦好?”

他閃動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說:“我說的就是唱中國的國歌,國歌是我唱得最好的一首歌。”

我頗感意外和懷疑,一個在還不會說話時就出國在外的孩子,能唱這支融中華民族之魂、民族之氣、民族之神的大歌?然而,隨着童聲的響起,我不得不信。“叔叔,我們一起唱。”在小華的邀請下,

我們開始了二人小合唱。我小聲地唱了三句之後,嘴裏竟冒不出原本十分熟悉的詞兒來,不得不合着節拍轉爲哼唱那雄勁、激揚的旋律。

小華不斷地將我的軍:“叔叔,唱詞兒,唱詞兒呀!”他從頭到尾唱完了國歌,而我在旋律中偶爾摻加兩句還沒忘盡的歌詞,卻也不是錯了,就是混了。

我羞愧難當。

我驚異小華能把國歌唱得如此熟練而且情緒飽滿。我從朋友口中得知,在別的孩子學兒歌的時候,小華學唱的第一首歌曲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小華在澳洲上幼兒園後,有一次,幼兒園要舉行歌唱比賽,規定曲目是3首澳大利亞兒童歌曲。小華喜歡唱歌,嗓子有

歌唱家的雛形,如唱規定的曲目獲獎希望極大。但小華在父母的支持下卻一再要求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幼兒園的阿姨既驚訝又惋惜,說唱中國國歌大家聽不懂,是獲不了獎的。而小華非常堅決:

“不獲獎也要唱!”比賽之前,父母幫他做了認真的排練。比賽那天父母都去了,不僅僅是去聽兒子唱一首歌,而是去聽兒子在異國他鄉的舞臺上唱祖國的國歌。小華頗“奶油”的稚聲中注入了幾分剛勁,幾分明快,幾分激昂,把國歌唱得既孩子氣甚濃,又大人味十足。小華儘管沒有獲獎,但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就連那位說唱中國國歌聽不懂的阿姨也一邊鼓掌,一邊大聲地說:“中國男孩,OK!”我相信,這位阿姨雖沒聽懂,卻看懂了,黃皮膚黑頭髮的中國娃,從血液到肌骨不都是“中國造”嗎?“中國品牌”的人種,國歌就寫在他的臉上,刻在他的心裏,流淌在他的血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