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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學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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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學游泳(一)

作文學游泳

在我們身邊,有許多普通的食物,正是因為這些普通的事物,才讓我們有所感悟。

還記得那是一個暑假裏,媽媽知道我怕水,可就是因為我怕,媽媽才讓我去。為這件事,我還跟媽媽大吵了一架那,可終究還得聽媽媽的,我只好去學。

走進泳室裏,看見池裏有小孩在嬉戲,看見大人們在游泳,還看到有教練在教孩子們游泳。

教練把我叫了過來,上課的人還這多,看看旁邊,都是比我小的孩子,我不禁得意的笑了,心想他們肯定比我更怕水。教練把跳水的要領給我們講了一遍,還有游泳的姿勢等,都教了我們。現在開始實踐了,我緊張極了,幸虧我不是第一個,我看着這個比我小兩三歲的小姑娘,竟然鼓起勇氣跳到下面了,接連好幾個都合格了,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輪到我了,我站在池邊,望着那深深的水,心跳的厲害,腿腳也在發抖,我害怕極了,可不跳又不行,看着教練那嚴肅的神色,還有小朋友嘲笑的眼神,我終於鼓起勇氣跳了下去,漸漸地我覺得我變成了一隻小魚兒,在水中游來游去,我的腿一併,手一分,翹着腦袋吱吱地游去,向流線型的海豚似的,真美,我回頭望望教練,教練笑了,我的心裏也樂開了花。

這件事讓我懂得了,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的道理。

還有,大家一定要相信自己,哪怕是成功還是失敗,一定要鼓起勇氣去嘗試。


  作文學游泳(二)

那年夏天,隊裏又派我們一幫女孩去河對岸蘆葦灘地除草。大夥揮汗掄鋤,三下五除二,中午不到,就乾淨利落完成了任務,搭船回家了。這天人多,小小渡船需分二次才能把我們渡過河去。我和幾個女孩先上了船,解纜馳向了河心。

天氣很好。藍天澄碧如洗,陽光在漂浮的白雲間時隱時現,微風吹動蘆葦與樹葉的倒影在水波瀲灩中輕輕晃動。我們有的坐在船頭,有的站在船艙,坐在船舷邊的,順勢就把腳浸在了水中。

風,輕輕吹過我們帶汗的臉頰,頓覺舒適愜意,心曠神怡!和着流水的潺潺聲,搖船的“咿呀”聲,就着船一搖一擺的晃動,忍不住扯開嗓子,搖着身子,仰天忘情地唱了起來“向前進——向前進”……搖船的是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也被我們感染,仰着頭使勁吼着“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他一邊唱,一邊搖頭晃腦晃身子,我們也一邊唱,一邊搖頭晃腦晃身子,歌,越唱越響,船,越搖越晃,心,越晃越像開了花……小小木船,載着滿船歌聲滿船笑,靠了岸。

待我們上岸站定,小船又返去接剩下的女孩,我們則坐在岸邊樹蔭下等候。

遠遠的,小船依然載着一船歌聲、笑聲緩緩划來,只是,似乎歌聲更響,笑聲更歡,船,也搖晃得更加厲害,那划船的小子似乎樂到了癲狂,使勁兒蹬着船,加大着小船的搖晃幅度。船,漸漸劃到河心,歌聲卻不知何時變成了驚叫。船搖擺的幅度太大了,每搖擺一次,似乎都有翻覆的可能,姑娘們便不由自主的一片驚叫,岸上的我們,也由不得跟着驚叫一聲。隨即擺着手大叫:“別搖了!別搖了!”可是那小子完全被興奮衝昏了頭腦,也或許根本聽不清我們在喊什麼,依然興奮地加大着搖擺的幅度……

終於,驚叫,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船,進水了!我們眼看着小船緩緩地、一分一分下沉,水,慢慢沒過了船頭,沒過姑娘們的腳踝……慘叫,已經變成了絕望的哭叫,岸上的我們,像熱鍋上的螞蟻,亂蹦亂跳,衝到河邊,踩到水裏,可是哪裏夠得着!這時的我,恨不得給自己兩拳:為什麼、為什麼不會游泳啊!

絕望之餘,我仰天大哭:“救命啊”!

所有的女孩也似乎突然醒了,死命大叫“救命啊——”

老天垂憐!

河對岸,另一個生產隊裏的漢子們正在不遠處鋤地,聽到了我們的喊聲,立刻飛奔而來,接連撲入水中,此時,船已完全沉沒,姑娘們都已散落在河心處掙扎撲騰,岸邊的我們,淚眼婆娑,哭得氣都喘不上來,站在水裏,雙手緊拽着身邊的蘆葦、樹枝,死盯着河裏那一個個漂浮的黑點……

總算,所有人員全部獲救。大驚過後的心情,一如圈圈漣漪,難以描述……


  作文學游泳(三)

村裏人是淳樸的。雖然慫恿姑娘們下水闖了禍,卻並沒有人怪罪我。他們只是覺得,自己家的閨女不該下水,犯了錯,我是知青,和她們不一樣。待我一如以往。

第二年的夏天,正逢大旱,久不下雨,田裏的水稻,全憑機船從河裏抽水入渠灌溉。眼見村邊河裏的水一日日一寸寸淺下去,最後竟然河對岸的人,可以直接從河底走過來了。水只淹到那青年的下巴。

那一日,開完雙季稻脱粒的夜班,我和最要好的女伴打掃完曬場,已是半夜12點。

整個村莊,黑黝黝的,月亮卻好,田野,路上,似瀉了一地水銀。我們拿上木桶,去河邊洗滌一天的辛勞灰塵。天氣炎熱,我們坐在河灘上,把雙腳浸在水裏,一邊享受清涼,一邊説着女孩家的悄悄話……

或許是那日在蘆葦蕩玩水的記憶太深?抑或是泛着銀光輕輕拍打着雙腳的水波誘惑力太大?我們竟然不約而同地喊道:“下去怎麼樣?”急回頭,沉睡的村莊依然寧靜,我們相視一笑,扶着木桶(它的浮力是我們的防身武器)一步一步向河心摸索着走去。

水,漸漸過了我們的腰,沒到胸口,我倆扶着木桶,輕輕拍打、撩撥水面,享受着水流滑過身體的清涼與柔潤,享受着盈盈淺笑與泊泊水聲交織的美妙與動聽……

我撩動着水裏飄動的長髮,笑道,“這時候要是有人出來看見,一定會以為撞見水鬼了”……話音未落,忽聽一聲斷喝“誰?”“誰在那裏?”我們立馬嚇得禁若寒蟬,躲在水裏,不敢吱聲。隨即,一道雪亮的手電筒光直射過來,“快説,是誰?”至此,我們聽出來了,正是大隊書記本人哪!只好垂頭喪氣地站起身,答道:“是我們。”書記一看也是大吃一驚,“深更半夜,你們在幹嘛?還不趕緊回家!”忙不迭答應着,一溜煙上岸、回家。

月色,紗一般籠罩着所有景物,村莊依舊寧靜如初,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