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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精選範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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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好故事講好需要水平,好故事是有味道的。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精選了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範文3篇,歡迎大家閱讀欣賞。

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精選範文3篇

篇一:第136天

隨着一陣急促的鈴聲,我習慣性的拿起了辦公桌上的熱線電話。這一天,是2011年5月16日,這一天,是我從中國傳媒大學進修回來後的第136天。在北京的兩年,我看到了很多大場面,以至於再次回到家鄉,心裏多少會有一絲不甘。作爲一名年輕記者,我有時也會因爲夢想與現實的落差而心生抱怨。但是在接到這通電話以後,我慢慢地變了。

來電話的,是隴東學院歷史文化學院的馬院長。她告訴我,學院裏有一名叫曹月霞的女孩,成績年年名列前茅,只是從進校的那一天,她就拄着柺杖,走起路來特別費勁。而最近,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不得不坐着輪椅去聽課了。按照學院的規定,曹月霞需要休學接受治療,但她只是哭,就是不肯離校。馬院長跟我商量,希望這一次我能和她一起到這個學生的家裏去看看。

這是一個叫做官亭村的小山村,這裏山大溝深,交通不便,曹月霞是這裏唯一走出來的女大學生。出門迎接我們的是她的姐姐曹紅霞,這個已經22歲的姑娘,看上去卻只有七八歲孩子那麼高。紅霞告訴我,她一生下來,就得了這種病,雙腿日漸變形,最終沒法走路了。爸爸媽媽帶着她四處求醫,還欠下了一身債。更沒想到的是,從初中開始,曹月霞也患上了和姐姐相似的病。這一段崎嶇的山路,別人走出去只需要個把鐘頭,可她一走,就是半天。

“田大哥,你看,這條路就是我夢想的階梯。初中的時候,我每天都要走,到了高中,每週往返一趟,而現在,我已經走不動了”。曹月霞含着眼淚告訴我,有好幾次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的腳就鑽心地疼。望着一望無際的大山,想着遙不可及的大學夢,她真想扔下柺杖,回去算了。但是,一想到還在家裏眼巴巴的盼着她回去講新知識的姐姐,一想到作爲家裏唯一勞動力的媽媽,一想到兩年來身患重病還在四處爲她籌集學費的爸爸,她就再也沒法退縮了。

這是一個命遠多舛的家庭,但這又是一個堅強的家庭。面對貧窮,他們不等不靠,而是用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改變着全家的現狀。姐姐紅霞,爲了不給家人添麻煩,學會了用雙手走路,學會了洗衣做飯,天資聰穎的她,更是沒有放棄對知識的渴求。妹妹在教室裏讀書,她便蹲在窗外跟着讀,妹妹在燈下寫作業,她便一頁頁的翻看着書本。就這樣,她跟在妹妹身後,一點一點的學完了從小學到大學的全部課程,從沒走出過大山的她,早已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我悄悄地問曹月霞,爲什麼當初不願意接受大傢伙的幫助。她說不好意思,也不希望別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自己。因爲在她最自卑的時候,是姐姐一雙雙的繡着鞋墊,託爸爸拿到集市上去賣,然後換點零花錢交給她。還告訴她,貧窮不丟人,別人的`眼光沒關係,重要的,是不忘初心。

不忘初心,短短的四個字,很快打開了曹月霞的心結。她告訴我,夢想,是一種力量,更是一種責任。她希望用責任來支撐起這個家,像姐姐那樣,用樂觀的心態去實現真正的夢想。

是啊,真正的夢想。作爲一名記者,我的夢想不也是如此嗎?這片貧瘠的土地上需要我,我要用筆和鏡頭精準地報道她們的生活,把她們的故事傳播得更遠。

幾天後,我的這期節目《姐妹》播出了。短短一週的時間,社會各界的捐款就達到了24000多元。我們還報送省級媒體播出,通過微博、網站不斷轉發,讓姐妹倆的故事飛向了全國各地。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同行與我們展開了愛心接力,一篇篇報道講述着更多山區孩子們的故事。城裏的老師來了,在校大學生來了,愛心企業和公益組織都來了。大家帶着暖暖的愛心匯聚在一起,娃娃們的眼睛亮了。

一晃,兩年過去了,在我們的持續關注下,曹月霞的病情穩步好轉,並且順利的完成了論文答辯,帶着滿滿的感恩回到村子,成了一名小學教師。而姐姐紅霞也用自己的樂觀感動了鄰村的一個小夥。2013年,他們收穫了愛情,今年教師節那天,他們有了一個健康的寶寶......

貧窮從來不是獨行者,總是與老少邊窮相伴,與老弱病殘同行。越走進偏僻的山村,就會發現更多觸動人心的故事。兩姐妹的故事告訴我,窮並不可怕,最怕的是落後又落志。把志氣扶起來,把智慧立起來,有了這種精氣神,夢想總會揚帆啓航,貧窮遲早會遠離而去。

從北京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上,已有136天,我知道未來的路就在前方,與基層走得更近一些,與人們的心貼得更近一些,匯聚你我的力量,共同幫助,像曹月霞這樣的貧困家庭與全國的老百姓一樣共圓小康夢,一個也不掉隊。

篇二:在非洲的一千零一夜

去年夏天,埃博拉如洪水猛獸般,突然襲來。塞拉利昂、利比里亞、幾內亞先後進入緊急狀態,西非大地,成爲一片沒有硝煙的戰場。一輛輛救護車呼嘯而過,西方遊客、醫生大批撤離,空氣中瀰漫着絕望和恐懼。

那是我在人民日報非洲中心分社工作的第三年,距離任期結束還有100天。得知中國新一批援助物資運抵西非,我立即請纓,衝向疫區!從南非出發,輾轉20個小時,我終於抵達塞拉利昂。下了飛機就開始採訪。因接觸感染者而被隔離的中方醫務人員見到我激動地說:“人民日報記者來看我們,太好了!” 在醫院門診採訪時,只見一名當地男子神色慌張地衝進來,大聲喊:“埃博拉,我感染埃博拉了!”

街邊、碼頭、電信營業廳……我走入緊急狀態下幾乎要癱瘓的當地生活,不知道身邊誰是感染者,誰是下一個倒下的人。爲了便於深入採訪當地人,我不管那麼多就鑽進一個又一個小村。我能做的就是以筆和相機爲武器,馬不停蹄地戰鬥,把疫區的最新情況報出去。8月中旬,人民日報專門開了兩個專欄,講述中國與非洲國家同心抗擊疫情的動人故事。

中國醫療隊員王煜是一個14歲孩子的父親,他曾接觸塞首都第一例感染者。21天的隔離期剛剛結束,他又扎進了病房,“與死神擦肩不是退縮的理由”,他說:“救人是醫生的天職。”十幾天前,塞拉利昂最著名的醫生不幸死於埃博拉,在金哈曼路醫院,20歲出頭的護士穆蘇一邊爲之流淚,一邊毅然穿上了中國援助的防護服,“我的父親不讓我來上班,但是我是一名護士,我要和中國醫生一起戰鬥。”

一起戰鬥,一起爭取生的希望,一起保衛這片家園。這是抗擊埃博拉的所有人的心聲,也是鼓舞我在疫區奔波的強大動力!算一算,塞拉利昂是我走過的第十八個非洲國家,我在非洲度過了整整1001個日夜。我經歷過戰火洗禮,與瘧疾、黃熱等疾病擦肩而過,可這1001個日夜,我同樣被稱作兄弟、喚作朋友,見證友誼與合作,被奮鬥的力量和發展的希望一次次感染!

記得去疫區的時候,捏在手裏的是一張單程機票,沒想到返程成爲更大的難題。疫情蔓延,航班縮減,陸路或海路離開疫區希望渺茫,不知何日是歸期。疫區的採訪經歷,讓我被很多國家視爲“危險分子”,拒絕入境。不得已,我在國際航線輾轉60個小時,回到北京。我把懷揣了半個多月的結婚戒指遞給未婚妻,她喜極而泣,悄悄地告訴我,父母這些日子裏每天都是一大早起來等新出的報紙,等我的消息。

志合者,不以山海爲遠;有情者,跨越天涯手牽。

600多年前,鄭和率遠洋船隊四訪東非,古老海上絲綢之路書寫的中非友誼薪火相傳。半個世紀前,一位喀麥隆留學生在人民日報上說,“在喀麥隆,人們一談到獨立,就想到中國,因爲中國過去和我們現在的命運一樣。中國就是自由,就是勞動,就是快樂,就是友誼……”半個世紀過去了,69名中國同胞長眠在坦贊鐵路的專家公墓,兩萬四千名中國醫療隊員救治了超過兩億七千萬人次當地患者。

獨行快,衆行遠。我們迎來中國和非洲國家同心共建“一帶一路”的大時代。中非合作論壇都15歲了,結出了豐碩的果實。自2009年起,中國連續6年成爲非洲第一大貿易伙伴國。中非2014年貿易額比1960年增加了2000多倍。手牽手,中非永遠做好朋友、好夥伴、好兄弟,真、實、親、誠的故事寫不完,這是風雲激盪的國際舞臺上高高飄揚的旗幟,人類外交史上永不褪色的金字招牌!

回國快1年了,但我經常是三句話不離非洲,被同事、朋友們稱爲“小非哥”。

夜深人靜的時侯,我會時常想起非洲,想起在那片熱土上用腳丈量土地、用心記錄友誼的同事們,想起堅守在疫區,以及非洲其他地方的外交官、醫務人員、維和士兵、中資企業員工……他們常說的一句話,不時在我耳邊迴響:中國和非洲,永遠做可靠的朋友和真誠的夥伴!

篇三:我想跟你擁有同樣的信仰

我是個90後,參加工作4年,當時政記者才滿2年。今年7月我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黨齡3個月。

選擇入黨的原因和我採訪過的一位老黨員董福財有關,他改變了我的新聞觀,甚至重塑了我的價值觀。所以今天我想跟大家講講他的故事。

董福財是遼寧省阜新市彰武縣阿爾鄉鎮北甸子村黨支部書記。2013年的一天,我接到了任務,去北甸子村採訪董福財帶領村民植樹治沙的事兒。當時我心裏有點兒不情願,作爲一名最關注美景、美食的90後,當時我覺得新聞也應該好看、好玩兒,畢竟現在是眼球經濟、收視率爲王啊!可一個老頭兒在沙坨子裏栽樹的事兒,能吸引多少眼球呢?再說北甸子多遠啊!同事說那是遼寧省的最北端,傳說中的不毛之地。我就不明白了,這不是費力不討好嘛!

可真到了北甸子,我卻發現這裏樹木成林、莊稼連片,環境似乎沒有同事說的那麼糟,我把這個疑問提給董福財,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我們帶到了北甸子村和科爾沁沙地的邊界。剛下車,我一腳就踩進了沙坨子裏,董福財面對這黃沙漫天、寸草不生的科爾沁沙地告訴我,過去北甸子也是這樣,糧食畝產不足200斤,人均年收入不到一千塊錢。就連1996年國家工作組考察時認爲北甸子村不適合人類居住,曾建議整體搬遷!可董福財竟然拒絕了,他開始帶着村民在這片沙坨子上不停的種樹,這一種就是18年。

聽到這裏我就更疑惑了,“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還能拿國家補償爲啥不搬呢!”

董福財卻說,科爾沁流沙南侵的速度是每年5到12米,而北甸子村離省會瀋陽也不過只有150公里!沙子攆着人走,啥時候是個頭?

聽完這句話,作爲一個以提問爲職業的記者,我第一次爲自己的提問感到了羞愧。

接下來的採訪中我陸續瞭解到,在他帶領村民植樹治沙的18年裏,北甸子村成活了300多萬棵樹,形成了一條長約15公里,寬約3公里的林帶,森林覆蓋率從幾乎爲零提高到了48%,把遼寧省防沙治沙的第一道防線向北足足推進了13公里。

當初董福財擔心樹苗栽不牢,活不了。他就一棵一棵的親手檢查。這300多萬棵樹幾乎每一棵都留下過他的手印。我再一次疑惑了,老書記你圖啥呀?

同期聲:【“爲了北甸子村全體村民平安幸福!”】

從前聽到這樣的話我會覺得是喊口號,可在那片茂密的林帶前,我聽出了這句話背後的分量。採訪結束回到單位後,這句話一直壓在我胸口,沉甸甸的。讓我覺得我必須做些什麼,經過慎重的思考,我寫下了入黨申請書,並且此後我的鏡頭裏多了這樣一些身影:有20年騎壞19輛自行車,跑診57萬公里的鄉村醫生陳志剛;有騎馬37年,走鄉入戶爲鄉親們排除用電故障的馬背電工葛春;有從業19年,巡視里程可以繞地球六圈的護林員莊守軍…

隨着這些身影越來越多,我腦海中有些東西越來越清晰。我知道自己當初申請入黨的選擇是對的。

今年3月初,我再次去北甸子村採訪時,董福財因爲肝癌晚期陷入昏迷,已經不認得我了。他的老伴兒告訴我,2002年董福財帶領村民修路時,意外受傷摘除了脾臟。這10多年來,他一直拖着少了脾臟的虛弱身體,起早貪黑帶着大夥兒種樹、修路、搞養殖,如今村裏糧食畝產近千金,村民人均年收入上萬元,可他自己家的磚頭上卻還是磚頭壓着油氈布。十幾年的過度操勞讓他本就虛弱的身體雪上加霜,最終患上了嚴重的肝病。

我雖然震驚,卻不再疑惑他圖啥,因爲這一次我明白他的信仰。

2015年3月21日,董福財永遠離開了我們,他生前曾說過一句話,村民富了,我才富。這句諾言,最終只兌現了一半。

董福財的事蹟被阜新廣播電視臺最先報道後,在遼瀋大地乃至全中國迅速傳開,他先後被遼寧省委宣傳部追授爲遼寧好人·時代楷模,省道德模範,並被提名爲第五屆全國道德模範候選人。

今年七月,我光榮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宣誓儀式上,我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董福財的身影,老書記我希望你能看到,作爲一名記者、一名黨員,我將用手中的攝像機記錄和傳播千千萬萬個和你一樣的人。

因爲這份信仰正在被我們更多的九零後,繼續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