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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頌母親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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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母愛是盞燈,黑暗中照亮前進遠方的路;母愛是一首詩,冰冷中溫暖渴求的心房;母愛是夏日的風、是冬日的陽、是春日的雨、是秋日的果,沒有人能丈量母愛腳下的路有多長。

歌頌母親的文章

歌頌母親的文章(一)

有一種東西在你的身邊無聲無息,它可能平淡如開水,沒有玫瑰花綻放的熱烈,也沒有林間小鳥追逐的歡鬧。你可能覺察不出它的存在,就像空氣。當你發現它的奧妙時,你會感到脫胎換骨的慶幸;但當你漠視它並最後失去它時,你會感到蟲噬咬的痛、窒息的悔。它就是愛,更確卻得說是父母之愛。

生活中的我們都把母親對我們的愛看得理所當然,母親的忙碌也看成是習慣性的動作。

母親睡覺的樣子,相信很多人都沒看過,即使看過的也許只是輕輕一瞥。文章中的肖秋林卻從母親的睡姿中讀出了母愛的無私與偉大,“媽媽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缸裏,頭耷拉在胸前,臂彎裏搭着一條溼漉漉的毛巾……她是在洗澡時不知不覺地睡着的……她太勞累了……”

就像生活中處處都是美一樣,母愛也無處不在,關鍵在於你是否可以讀懂。母親是偉大的女人,她可以爲子女人任勞任怨,她很愛你,但她不會說出。她的目光會永遠停留在你身上,無論你走向何方。她永遠也不會嫌棄你,無論你是多麼的落魄與悲哀。她會爲你付出所有,即使這樣的付出可能不會得到任何回報。

有人說:母愛是盞燈,黑暗中照亮前進遠方的路;母愛是一首詩,冰冷中溫暖渴求的心房;母愛是夏日的風、是冬日的陽、是春日的雨、是秋日的果,沒有人能丈量母愛腳下的路有多長。

或許可以這樣說,母愛有多深,它腳下的路就有多長,這路從一開始就鋪在了我們子女內心的最溫暖處了。
 

歌頌母親的文章(二)

“萱草生堂階,遊子行天涯;慈母依堂前,不見萱草花。”“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這些都是孟郊的詩句,表達了兒女們對母親的感恩之心,歌頌了人間最偉大的愛——母愛。

我的母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村女性,她是那樣的平凡,卻也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是那樣的偉大。母親在她三十六歲時生下了我,時至今日,已有七十高齡了。每當我生日之際,在接受朋友們的生日禮物和生日祝福時,心中更加想念的卻是我那遠在家鄉年邁的母親。因爲每當女兒過生日之時,就是母親當年的苦難之日。

我現在已爲人母十一年整,卻還是母親心中的孩子。每年春節的年貨是母親操辦;家中的鹹菜完全是母親做好;家鄉的土特產是她辛辛苦苦地攢齊並不辭辛勞地送上門來。母親;我在你面前,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能不讓你操心?

母親雖是農家女,在她的童年卻念過幾年私塾,我們現在常用的字她也能夠認識一些。她深知知識的重要性,所以在父親身患重病後家裏一貧如洗的情況下,她也堅持讓我們兄妹三人完成學業。

我的求學之路在母親的呵護下一帆風順,然而我踏入社會後的人生之路卻跌宕起伏。每當我徘徊在人生十字路口時,是母親和風細雨地爲我指點迷津;每當我面對困難陷入絕境時,是母親用她那有力的大手將我托起;每當我心浮氣燥時,是母親在電話的那端循循善誘地開導我……
 

歌頌母親的文章(三)

我鎖着母親,鎖着她半年了。我把她的白髮和叨嘮鎖在了四樓。她趴在陽臺邊,像一棵半枯的藤蔓,在陽光裏呼吸,在風雨裏憔悴。她,在淡然地承接着歲月的眷顧。

最讓母親不堪的,這座灰舊的小樓還不是我的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母親常獨自訴說。那時的母親是孤獨而憂鬱的,她的叨嘮裏,最大的心結是走不回月下的故鄉了。

這是我工作的學校,現在也是母親沒有預計的旅店了。母親常說,無事莫如三堂。三堂,就是學堂、廟堂、祠堂。年初,我連哄帶騙、好說歹說,讓母親離開了她空巢的老家。短短几天,母親便意興蕭索了。我知道,離巢的老人比老人空巢更加無助、冷清和落寞了。

鎖着母親,其實是我最大的心殤。年前,要強的母親、88歲的母親,終於用一根柺杖走上了暮年。她是摔傷的,臥病一年後又奇蹟般地站起來了。只是她邁上幾步,兩腿顫顫巍巍的,讓一邊看的人更加着急。剛開始,母親在我房間裏走走,坐坐。一次,母親居然一個人走下了四樓。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坐在一叢石楠樹下,她和一個老婆婆在大聲地閒聊。兩位耳背的老人,大多聽不清對方講的什麼,但這不影響她們交談,她們聊得那麼的開心。

可是有一回,我下班回家,母親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校園,不見她的柺杖,也沒聽見那熟悉的叨嘮聲。我走出校門,看見母親了。她坐在路邊,正在揉着那條萎縮的腿腳。我很生氣,大聲地兇她:“誰叫你出來的?再摔一次怎麼辦?碰着車了怎麼辦?走丟了怎麼辦?”

母親怯怯地看着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唉,再不出來了。我就想看看這條路能走到哪裏。”我沒聽她細說,我一把馱起母親。我直起身的一瞬,心裏微微一疼。母親是那麼輕,好像我揹着的是一片葉子,又像是我揹着的小時候的女兒。

我揹着她,輕輕地,走過一片豔陽,走過學生的目光。

這以後,母親不出去而我上班時,我便鎖着母親了。

鎖着母親的日子,我回家更勤了。我怕她摔倒了,怕她燙着了,更怕她年邁的孤獨了。有次,我出門,母親明明是坐着的,可我走出樓道,偶一回頭,母親趴在陽臺上了,她一動不動的看着我。這種情形,小時候母親送我上學、迎我回家是常見的,可這時候她的目光裏多了一份依賴和不捨。

母親是聽不見我的腳步聲的,她一定在心裏默數着我的步履,數着我走下四樓、三樓,再看我走出一樓的那一刻。我想母親是老了,她能看見我一定是她最大的心安了。母親眼睛不好,她的目光抵達不了遠方,但她渾濁的目光總能鎖住兒子的背影。即使人來人往,親情這個座標,母親說什麼也不會丟失的。

陽光滿天時,母親喜歡看雲,喜歡看落在陽臺上的麻雀,喜歡看樓下忙碌的人影;下雨天,陽臺上的母親叨嘮更多了,我想母親此時更落寞,一定在回想着她青春的往事。

每次上班,當我落鎖的那一刻,母親便走向了陽臺,她會準時地守候在陽臺邊。她目送着我的離去,搜尋着我漸行漸遠的軌跡。

我狠心地,有時是快速地逃離樓外那塊平地。當我走入石楠樹下時,我閉着眼,靜靜地站一會,我輕輕地說:

“母親,我會很快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