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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安穩?安穩是年輕的時候拼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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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安穩?安穩是年輕的時候拼過一次


25歲:不求安穩,給自己一個接觸“未知”的機會

作者:蘿蔔餅乾(簡書作者)

在我們這個不尷不尬的年紀,生活中各有各的麻煩,而麻煩的始作俑者是心裏那點“不妥協”

八月初的時候單位組織培訓,培訓地點在魔都。魔都呀!多有魔力的地方!於是辦公室裏大大小小的男人女人開始熱烈討論,挖空心思想買點什麼這小地方買不到的東西。

一個星期的培訓可想而知沒有一點用,這一點對於各個單位來說大概都一樣,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單位:自從中央規定不能一杯茶一張報紙混一天之後,我們下載了各式各樣的手機APP,領導不在的時候刷微博逛TB,男同事在朋友圈刷遊戲的成績,有的打鬥地主和麻將,領導在的時候一本正經地發呆。

培訓期間我見了幾個高中和大學的同學,大家五官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只是男生用髮蠟精心抓過的頭髮,女生駕馭自如的細高跟,都使他們顯得神采奕奕了很多。我們在南京路步行街吃飯,席間大家談笑風生,說着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題。

我不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而是我真的不懂,只能尷尬地在旁邊讓服務員加加水,上上餐巾紙。我聽他們說着馬雲有什麼新動作、華爾街發生了一個什麼故事,想到我們在單位裏,只能討論討論爛大街的服裝款式、聽他們說說兒子的成績以及假裝羞澀地制止男同事講黃段子。

我想插話,張了張嘴,餵了自己一口湯。

“你現在文靜了呀!”席間一個女生從大家的話題中抽空轉身問我,我正想好好和她說說我的苦惱,她卻一個優雅的轉身繼續投入大家的話題,留給我一句:

“這樣挺好的。”

這樣挺好的?

這樣真的挺好的嗎?!這樣對世界一無所知,離年少輕狂的夢想越來越遠真的挺好的嗎?這樣安於一個蝸牛殼一樣的小環境,和一羣一輩子被定型的人蠅營狗苟,真的挺好的嗎?這樣連拼一次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就自詡是心死麻木的人說出“追求夢想是年輕人的事”,真的,挺好的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很清楚地告訴我自己。

眼前的這羣人,我曾經和他們一樣,想要出外打拼闖蕩,不負年輕的時辰;曾經和他們一樣,樂於接觸所有的新事物,想要學習各種各樣的新東西;也和他們一樣,不求安穩,只要能使自己變得更好,吃苦受累在所不惜!可是現在,我離他們越來越遠,遠到我覺得即使是站在昔日的朋友面前,我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晚飯結束的時候,我們一行人去外灘,我一路跟着,意興闌珊。“怎麼?對外灘不感興趣?”剛從瑞士回來的君君問我,我看了她一眼:“大學來過。”她笑笑:“這次來上海,感覺跟大學一樣嗎?”我停下來,在人頭攢動的南京路步行街擡頭看着她,看着這個曾經和我無話不談的女孩兒,幾乎是要哭了:“大學來的時候覺得新奇,現在我覺得很怕。我對這個地方的繁華和快節奏感覺到一種害怕,有種想要逃回我那個小地方的恐懼。”

她定定地看着我,像大學時候一樣,抿抿嘴說:“要不你辭職吧!我覺得,你現在過得不開心。”

聽到“不開心”三個字,我的眼淚一下子滾出來,帶着憋屈在小地方的窒息,和對自己的怨憤:“你知道我現在每天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嗎?我一天到晚在單位無所事事,開始的時候我還看看書,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坐在辦公室裏能夠用一分鐘時間就想完我的未來,我可以指着辦公室裏30歲、40歲和50歲的同事想到,10年後我是她,20年後我是她,30年後我就是她啊!我……”

我說不下去了,君君拍拍我,她不是一個會跟人來“抱抱”“親親”那一套的女生,面對我的眼淚,很冷靜地說:“既然這麼不開心,就想辦法改變吧。辭職,來上海!”

我哭得情緒激動,問她:“來上海,我能做什麼呢?我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會啊!現在我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的生活,來了上海如果朝不保夕怎麼辦呢?”君君抿抿嘴,我知道她已經想好了要說什麼:

“我當初剛畢業的時候,爸媽在家裏給我找好了工作,和你一樣,在機關坐辦公室。他們每天打電話催我回去,我被催得受不了,只好說一個月之後如果找不到工作,我就乖乖回家。其實那一個月我自己心裏也沒有底,本科畢業,女孩子孤身一人,有什麼優勢呢?我只是悶頭做着努力,沒想到月末那幾天,我就接到了上海的好消息。

“後來我拖着我的小紅箱子一個人來到上海,生日那天頂着大太陽找房子找到差點中暑暈倒,入職以後我發現自己懂的東西太少了,大學的東西根本不能適應職場的要求,我不希望一輩子只做打字複印的重複勞動,於是加班加點地惡補,去年年中,我就被公司外派到瑞士,成了唯一一個獲得這個機會的本科生。

“到了瑞士以後,我也各種不適應。瑞士很少有電風扇,夏天熱的時候,我一天衝幾遍涼水澡還不忘背幾個單詞。我就這樣一個單詞一個單詞、一步一步地挺了過來。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想,新東西一定要嘗試,失敗了也不過是打回原形啊,萬一成功了呢?

我聽她說着這些勵志又略帶辛酸的經歷,問她:“可是我,25歲,荒廢了兩年,真的不知道從哪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