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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電影《異形:契約》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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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形:契約》於2017年5月19日在美國上映。2017年6月16日在中國大陸上映。驚悚電影《異形:契約》臺詞是小編想跟大家分享的,歡迎大家瀏覽。

驚悚電影《異形:契約》臺詞

  驚悚電影《異形:契約》臺詞

1.這是史上首次大規模,超遠距離殖民任務。

  

2.這裏發生了什麼?我們需要你的支持!

3.我們在這裏創造歷史。

4.我們不知道外面有什麼鬼東西。

5.信號不穩定你要斷線了。

6.這一切,都是爲了開展我們的新生活。

7.地球上的人們都很感激你們,辛苦的勞作,與過人的膽識。

《異形:契約》:對身爲人類這件事已經沒有信心了

人類真的會進化得更好麼?

面對從契約號走下來的那夥地球人,十年前曾在普羅米修斯號工作的生化人(機器人)大衛肯定不這麼認爲。

觀看《異形:契約》的過程中,一如既往的,我們看到被派遣(拍攝)的人類被異形砍瓜切菜,破體而出。更要命的是,電影觀衆身爲人類的感情,遭受到了深深傷害。

看看這夥人類都幹嘛了(灰字劇情提示):

本該偉光正的船長,先在休眠艙裏領了烤肉便當;

一羣人不做防護,就跑到外星球上又捏又摸,搶上好奇心日報;

荷爾蒙暴走的結果就是同生共死的勁上來了,開着大飛船也要俯衝下去;

還有雷爺的終極死亡FLAG,不要在異形系列裏玩啪啪啪,搞繁殖戀…

你自然會認爲,這全都是爲了烘托文藝宅生化人科學家大法鯊的機智偉岸和完美形象。

在莊嚴、高潔又神聖的電影開場,大衛的誕生方式,與《普羅米修斯》黃金大瀑布江江河萬古流的景象,完全是動與靜的對立。尤其是倒茶一幕,大衛幾乎用神情就傳達了他的內心不滿。如此完美的創造物,又怎可能心安理得,與人類爲伍呢。

日內瓦湖畔的瑪麗·雪萊,談及她創作《弗蘭肯斯坦》的靈感:再沒有什麼比人類試圖用創造發明,嘲諷並仿效造物主的偉大規則更加恐怖。

最後,名叫弗蘭肯斯坦的科學家成爲了配角,那個本沒有名字的怪物(人造人)變成了主角,人們乾脆把它叫做:弗蘭肯斯坦。

但更重要的是,《異形:契約》在構建異形宇宙世界觀的進程中,它想連接的,並非雷爺自己1979年的《異形》,也不只是以暗黑氣質著稱的《普羅米修斯》,而很可能是講究生化人自我認同和身份困惑的《銀翼殺手》——要知道,大衛居然是一個會流淚的機器人。

那部電影拍得文藝兮兮溼漉漉黑乎乎,卻讓觀衆思考:主角到底是人類還是生化人。這就是成功所在。

如今,人類在異形面前,已經是末路逃亡嚇破膽的老生常談。即便《異形:契約》呈現了跟《異形1》如出一轍的掃地出門結局,觀衆並不會真過癮。

只有前傳系列突然一抹黑,把故事進行大反轉,原來更可怕的是人類創造出來的生化人,大家才能記住了電影的破格所在。

當大衛面無表情不苟言笑,一副造物主俯瞰衆生的降臨姿態,滅絕一個星球生物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淡定從容。

仔細想想,你就知道《異形:契約》的意圖,它並不是想再造一場視效華麗,PVP終極大亂斗的升級版太空密室殺戮,而是往死裏黑人類——還有所謂的永生之神。

《異形:契約》反覆在述說創造/造物這件事,人類迷戀神與造物主,帶着敬仰與膜拜。生化人爲了人類,願意犧牲自己。偏偏電影裏的人類對自己的創造物都談不上有尊重,憐憫與愛,那麼妄圖得到永恆的生命,完全是徒勞的。創造了人類的大白星人(工程師、太空騎師), 創造了生化人的人類,其實都是一路貨色。

時間線的存在,決定了異形系列無法朝宇宙大戰的路子走下去。雷爺的思想境界,更適合玩得一手好深沉。

大衛表面上是個心機BOY,琢磨起人類的詩歌藝術,但闡釋他的造物實驗,似乎用異形的長成來描述更爲方便。異形的每次寄生,都是簡單粗暴,以上一個生命形態的死亡和寄主被殺死爲告終。每一次生,都是伴隨着死。

系列裏目空一切的人類,遭到生化人的白眼和碾壓,似乎也是咎由自取。

《異形:契約》的人類,又是一撮更加弱勢的存在。他們自大,冒失,容易受騙,充滿缺陷。儘管也有人說,這纔是人之所以爲人的永恆真理,但那是地球世界的故事啊。

在暗黑的宇宙森林,生存競爭的法則,似乎要求人類必須不像人類。或許人類無法寄希望自己能進化或改造到那樣的地步,所以,無限接近人也無限強大的`生化人出現了。

大白星人在《普羅米修斯》滿分亮相,霸氣虐人類,最終慘死在異形面前。與這種狹路相逢勇者勝的較量相比,《異形:契約》似乎上升到了種族屠殺物種滅絕的生化武器水平。

如果說《普羅米修斯》的駕駛艙只是一次滿分致敬,那《異形:契約》絕對稱得上“一坑未平,一坑又起”。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普羅米修斯》裏最後的對話。

普羅米修斯 最後的對話

肖博士:你能利用他們的星圖,並操縱他們的飛船?

大衛:是的,只要我們到下一艘飛船,調出他們的星圖,回地球很容易。

肖博士:可我不想回地球,我想去他們來的地方。大衛,你覺得你能辦到嗎?

大衛:可以,我相信我可以…我能問你,你去那兒想幹嘛嗎?

肖博士:他們創造了人類,然後他們又想毀掉我們,他們改變了心意,我有權知道這是爲什麼。

大衛:這個答案就那麼重要嗎?

肖博士:是的,很重要。

大衛:我不明白。

肖博士:好吧,我想這大概就是爲什麼我是人類,而你是生化人。

【普羅米修斯號】最後的報告

飛船已毀,全員罹難,

如果你收到這條信息,請勿前來!

這裏只有死亡,而我即將離去。

現在是公元2094年元旦,

我是伊麗莎白肖恩,

普羅米修斯號的最後倖存者。

我仍在尋找答案。

《異形:契約》最扎心和無情的點就在這裏。電影如果需要給大衛留一句總結陳詞,那會是這樣:這大概就是爲什麼我是生化人,而你們是人類。

大衛解決問題疑惑的邏輯,慘絕人寰,卻十分高效。人類渴望得到神和造物主的呼應,生化人並不理會這套,而是駕馭異形有術,強者更強。這是大衛的生存理念和答案。

《異形:契約》不適合那些尋找答案的觀衆,比如異形是怎麼死的?更新穎,殺傷力更強的異形在哪裏?

《異形:契約》是給那些試圖思考更多問題的觀衆,異形雖然還會在未來的電影宇宙裏折騰,但這不是雷爺現在所要面對的。

這部電影沒有遵循傳統的鳳頭豹尾,而是在一次談笑風生的閃回中,抖露出了大衛的最大祕密。儘管有人會把吹簫標榜爲全片最大亮點,但在我看來,那次閃回是驚人可怕的大災變。

它拋出了一個讓人接不住的莫比烏斯環:大白星人造了人類,人類造了生化人,生化人卻最終反撲大白星人——恰好異形成就了這一切。真是嘲諷。

大白星人想回去剿滅人類,人類對生化人抱有敵意,偏偏只有生化人大衛,迷上了自己的創造物,彷彿還動了真感情。

回到異形這個怪物設定的起源,它是一個裹挾了性、生殖與死亡的生物體。

每一集異形都在重複着不同的主題,從女性、母子再到父子,人類關係的不同組合,幾乎都可以推衍到異形身上,做一番深層解讀。

有人說,大衛是一個深陷在自戀精神病中的怪物。但整套異形,在孤寂深黑的宇宙中,何嘗不是人類存在自身的荒誕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