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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之子》精選觀後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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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之子》精選觀後感1000字

《天氣之子》精選觀後感1000字

導語:新海誠《天氣之子》在東京舉行製作報告會,導演新海誠,演員醍醐虎汰朗、森七菜、本田翼,音樂製作RADWIMPS,以及製作人川村元氣出席。影片的特別預告片同時曝光。新海誠導演的動畫新片《天氣之子》中國定檔11月1日上映,定檔板海報同時曝光。許多網友表示期待已久。下面是由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的幾篇關於這部電影的觀後感精選,希望能給大家一些參考,祝你們閱讀愉快!

《天氣之子》精選觀後感1000字

【第一篇】

無論是三年前在日本國內引起轟動的《你的名字》,還是最近上映的《天氣之子》,新海誠的作品總是離不開“世界系”類型的故事,儘管這一類型的亞文化作品早已不像2000年代初那樣流行。仍然沿用東浩紀的簡明定義:“世界系”作品的特徵在於,男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被直接和“世界的存亡”這種大問題聯繫在一起,跳過社會關係的種種中介。(不過要說“世界系”,這也不是日本亞文化的原創,國朝小時代裏也有……)

《天氣之子》並不例外:男主角帆高是一個“上京”的16歲少年,由於找不到工作,最終在從事都市傳說等奇聞異事報道的須賀那裏謀得一職。帆高在尋找“晴天少女”的過程中遇到了具有暫時改變氣象能力的女主角陽菜,即真正的“晴女”。後者在母親病重時,偶然踏入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神社,因而成了“巫女”。作爲“晴女”的代價是,她需要犧牲自己才能停止東京連日的大雨。當陽菜自我犧牲之後,帆高盡其所能尋找對方,最終也進入“雲上的世界”而將其救出。東京因此遭遇三年大雨,整個城市大部分被水淹沒。在電影的最後,帆高看到已經失去能力的陽菜在路邊祈禱,兩人重逢並擁抱在一起。

純粹而天真的愛情、“對方”和“世界”之間非此即彼的選擇、人物社會背景的概念化,以及某種意義上的男性自戀:可以說,從早年的《星之聲》到《你的名字》,再到如今的《天氣之子》,新海誠執拗地重複着“世界系”的故事——或者說,通過不斷的“重複”而探討着“世界系”的可能性。儘管在《天氣之子》中出現了警察、暴力團伙、傳統民俗等“社會”因素(這些在《你的名字》裏也可以見到,並且頗具迷惑性——就和當年EVA裏的宗教元素一樣具有迷惑性),“社會”最終仍然只是在男女主角的戀愛關係之中增添一些曲折而已。不過,正因爲新海誠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堅持,如果我們仍然停留在“世界系”的“科普”層面,恐怕就無法把握《天氣之子》真正值得玩味之處。(第二個“不過”:不過,如果我們放棄“世界系”的設定性框架,以“通常”的方式——例如,以理解好萊塢大片的敘事邏輯的方式——來理解這部電影,那麼只能說,這個故事本身沒有太多值得回味的地方,甚至不那麼“有趣”。)

從某種意義上說,《天氣之子》構成了對於《你的名字》的某種批評的回答。在一部分日本觀衆看來,以“將故事的bad end變成good end”爲特徵的《你的名字》,構成了對發生於2011年3月11日的災難的一種奇特的慰藉,即“當它沒有發生那樣忘記就好了”。在此基礎上表現出來的“閃閃發光的日本”,體現的或許恰恰不是災難後重建日常生活的希望,而是新海誠所屬的戰後一代“御宅族”們的不負責任。

如果將“災難後的日常生活”這一維度引入《天氣之子》,那麼新海誠對於上述批評的回答便不難發現了。電影中男主角爲了救女主角時說道:“天氣什麼的,惡劣就惡劣好了!”如果說在《你的名字》中,災難被處理爲男女主角終成眷屬的過程中的一個辨證否定環節,從而得到克服——換句話說,“世界系”設定中的兩極,從“難題”的結構變成了“正題—反題”的結構——那麼在《天氣之子》這裏,“世界系”的兩極以及由此產生的倫理難題,從一開始就被消解了:男主角根本不打算爲了“世界”而犧牲他與女主角之間的“小小戀愛”。正因如此,當女主角最終決定成爲“人柱”的時候,決定性的契機居然是問男主角:你希望天晴嗎?——“希望天晴”和“自我犧牲”之間的不對稱性,與其說是影片敘事的缺陷,不如說反映了新海誠的倫理態度。對於從社會倫理和責任等“大問題”出發的批評,新海誠的回答是:這些都無所謂。的確,還有比這更“不負責任”的態度嗎?

不過,問題或許要稍微複雜一些。可以說,與《你的名字》的批評者們提出的、基於社會責任的“強倫理”相對,新海誠在《天氣之子》中給出了一種“弱倫理”。當帆高救出陽菜,東京開始遭遇經年大雨後,原先的上司須賀對帆高說:別以爲你們改變了世界,“反正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同樣,婆婆富美也安慰帆高:如今被淹沒的東京只是“回到了幾百年前本來的樣子”罷了。然而,當帆高看到在路邊祈禱的陽菜,他的內心獨白卻是:“不對。世界並不是最初開始就瘋狂了。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在這裏,先前“大人們”對於“世界”的理解,和帆高的理解之間,出現了微妙的偏轉:對於前者而言,帆高的舉動從根本上來說對於社會的變化起不了作用,因而無足掛齒——這幾乎構成了對於“世界系”類型的基本設定的嘲諷(你們的“小小戀愛”牽動着世界的存亡?cut the crap!——或者用須賀的話說:單單犧牲一個晴女就能改變氣象,還有比這更好的事情嗎?);但對於後者而言,“我們改變了世界”中的“世界”,已經因爲男女主角之間的一系列事件和決斷而變得和“原來”不同了。也就是說,“世界”被分成了“陽菜成爲晴女的世界”和“陽菜拒絕成爲晴女的世界”,而男主角的個人決斷使得這兩個世界之間無法調和,儘管在“大人們”的眼光裏,兩者並不存在具有重大意義的斷裂。

值得注意的是,陽菜不僅拒絕成爲晴女、拒絕“拯救世界”,而且拒絕了自己的社會意義:當她還是晴女的時候,她對於“改變氣候”這一“兼職”說道:“我喜歡這份工作。晴女的工作。我呀,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角色。”甚至自我犧牲、成爲“人柱”這件事,也意味着陽菜作爲“巫女”而完成自身社會身份的使命。於是,就影片本身而言,這一對於“社會”、對於“他人”的作用一旦消失,便意味着陽菜選擇了帆高決斷下的另一個世界,一個剝離、否棄“社會”的、“世界系”意義上的“世界”。《天氣之子》以濃墨重彩的方式,表現出新海誠對“世界系”之“世界”的肯定、對“社會”的否定:帆高甚至舉槍對準警察……

在這個意義上,帆高那裏的兩個“世界”的斷裂,便是“世界系”類型的內部和外部的斷裂,或者說是“世界”與“社會”的斷裂。通過讓男女主角堅持停留在“世界系”的“世界”之中,通過拒絕與“社會”達成和解,新海誠拒絕了人們從《你的名字》中讀出的倫理意義和社會心理學意義,從而將“倫理”封閉在“個人決斷”所涉及的狹小空間(“世界”)之中。 “神啊,求你從此不要給我們什麼,也不要從我們這裏奪走什麼。”帆高在短暫的幸福時光中如此祈禱道。新海誠留給觀衆的“世界系”倫理,最終通往了宇野常寬所謂的“決斷主義”:只要忠貞於你自己的決斷,你的行爲就是負責的。

在《天氣之子》的宣傳手冊上,新海誠寫道:“如今的世界是我們自身選擇的結果。……但另一方面,對於年輕人而言…他們出生時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他們無法選擇,只能在此生活下去。”在這裏,“我們”和“年輕人”之間的差異,與其說是代際的差異,不如說是“世界系”作品的“弱倫理”及其外部的“強倫理”之間的對峙。甚至這不是“選擇”何種倫理的問題,而是“無法選擇”,不得不將自己封閉在“世界”之中的狀態。否則……否則怎麼樣呢?在這樣的對峙下,陽菜失去能力後的祈禱又有什麼意義呢?它只能在“強倫理”的社會中表現出一種姿態(“假裝”與社會發生關係、“扮演”晴女的角色),而無法承擔起任何倫理責任。一邊爲大型工業製作宣傳廣告、一邊恪守“世界系”故事的新海誠,最終選擇的倫理位置,弔詭地與“宅男”們自我滿足的半封閉生活達成了一致:我的生活的全部意義與價值,來自我的日常生活——甚至,它改變與否也完全取決於我自己的決定。

論者或許可以從上述“倫理”態度中嗅出所謂“新自由主義”的文化邏輯,不過這已經距離新海誠的“世界”太遠了。(再扯一句:儘管新自由主義具有全球性,但從這裏一步過渡到文化批評,動畫片也是新自由主義,好萊塢大片也是新自由主義,看啥都是“新自由主義”,這種批評同樣很“新自由主義”。)

【第二篇】

首先從日本的電影放映說起吧。邦畫默認不帶字幕這一點實在令我這樣一個初來乍到的異邦人略感疲乏。整場放映中無時無刻不要崩緊神經。買票前特意叫來問詢的工作人員,詢問是否有字幕版放送,得到的答覆是,字幕版的放送要等到八月二十五號之後,差不多是一個月之後纔會有。我當時便問,先不論外國人,若是有聽力殘疾的朋友想和我一起看電影,那要怎麼辦?對方啞口無言。這算是日本的一個奇怪的地方,也是一個十分不周全的地方,這會不會間接性導致殘疾人被差別對待呢?無法和正常人的朋友一起去看同一場電影,只是因爲放送方不加字幕。這是值得深思的。

接下來討論我的第一感受。由於是第一感受,未免有分析不到位的地方,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沒有字幕的日本電影。總體而言,以我注重邏輯,敘事,以及最終闡述的思想的評判標準來看,影片水準質量偏低。當然,畫面,音樂無不上乘,但這些只能是錦上添花,不能化腐朽爲神奇。

男主ホタカ是一個翹家少年,首先圍繞其翹家理由和他來東京想尋找的生活,沒有一個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解釋。關於其翹家理由,從男主的隻言片語中,還有全劇中唯一被女主ヒナ詢問後的回答中,還有男主自己回憶在家鄉時,追逐陰天中的一束光的描述中,我只能理解爲,他在家鄉成天抑鬱寡歡,失去自己在家庭的位置,於是來到東京想自力更生,展開新的生活,脫離腐朽的故鄉。首先這個理由雖然行得通,但反言之,十分無趣,而且有着明顯的戲劇設計痕跡,因爲爲了讓男主到東京去,所以才加了一點解釋。首先其行動就是幼稚的。不過到現在爲止還是沒有問題的。

接下來表示非常俗套的,漂泊客遇到了愛管閒事的熱心大叔,然後在ホタカ於東京四處碰壁後,最終幫了他的模式化設定。再次感嘆,日本人民真是熱心,自己一個做三流雜誌取材的,還能收留一個翹家的未成年並且不去對其好言相勸令其回家。這裏的安排只能讓人感覺刻意爲之,邏輯薄弱。而且這次還特意添加進去一個不明所以的角色,本田翼所配音的,提供サービス的大姐姐,此處先按下不表。

男主在東京處處碰壁,飽嘗人間辛酸的途中,還順帶撿了一把實彈裝載的手槍並且居然納爲己有?驚了!就算你是因爲翹家不能去警局報案,那也不應該把這種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巨煩的東西據爲己有吧?!只能再一次讓人無法不能感覺到刻意爲之的設計感。順便還碰見了熱心可愛漂亮的女主,冒着被辭退的風險,冒着經濟來源被切斷的風險也要給男主偷偷加餐,日本人民真是熱心呢。

影片到此,除了用牽強的方式展現了大城市的人間冷暖之外,未能表現出其他什麼。

此後便是男女主人公相遇,感覺從這裏影片纔開始,不可謂結構不鬆散。每天荷槍實彈武裝出門的男主遇到了此前因爲施捨自己而丟掉工作不得不去做地下營生的女主,一番誤解與打鬥之後,激動地掏槍就對拉皮條的小癟三射擊。這裏讓人不知所以,怎麼會有人把手槍整天裝在腰包裏上街的?先不論這些小瑕疵,男女主相遇後,故事才真正開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和妻子分開,也見不到自己珍愛的女兒,本田翼配音的大姐姐苦於就活之中,ヒナさん因母親去世,不得不背起家庭的重擔。如果能就這些設定進行更深的解剖串聯的話,或許會有更好的故事,但是影片選擇走一條非常簡單的路。

給予女主改變天氣的能力。

男女主相識後,女主就把這樣一個攜帶槍支外出,以進行奇怪採訪爲生的危險翹家少年請到家中做客,並熱心地接待了他。拜託,你還有弟弟呢!他可是持槍的危險人物啊。一番對話後,最終兩人決定用超能力賺錢。

接着很長一段劇情便是不斷在講他們如何把這門超能力賺錢營生做大做強。此外便是人們的心情有多易感,多麼容易受天氣的影響。影片把晴天固化爲帶來積極情緒的符號,而把雨天固化成帶來消極情緒的符號,以此爲前提來說明天氣與心情的關聯,我想未免太過草率和簡單,導致這裏的題材也沒有很好的發揮。我個人來說,在夏天裏還是比較喜歡雨天的,人少,涼快。當然,其中的戀愛橋段雖然也挺有趣,但不足以撐起整部電影。

然後就到最關鍵的地方了,在立花瀧家中和立花奶奶(沒看過小說,居然還有奶奶,那你到底在和三葉保持聯繫嗎?好想知道啊!)的對話,還有取材神社老爺爺的對話。從這裏可以得知一個重要信息,ヒナ所擁有的能力,自古以來便存在,是調節天氣,治理天氣的疫病(異常天氣)的重要角色,但是所謂天気の巫女,最後的結局都會很慘。這個結局,便是自己成爲人柱,換來異常天氣的結束,從而拯救大家。而女主ヒナ在性格,便是這樣一個人,爲了弟弟拼命撐起家裏的生計,在男主面前故意虛報年齡,扮演起照顧他人,給予愛的溫柔姐姐的角色。即使是因此獲得超能力的神社祈禱,也是爲了自己病重的母親。

而男主ホタカ不免顯得幼稚,從翹家的理由,到他和ヒナさん與ヒナ的弟弟憑藉着超能力營生使生活走上正軌的途中,無不是靠着他人的恩惠。這與卡夫卡筆下的世界上最堅強的十六歲少年無法相提並論。他雖然打算自立於東京,卻一直被人保護,生活被大叔救濟,精神被ヒナ慰藉。

而這兩人的性格所必然導致的結果,也把劇情推向高潮。男主ホタカ的草率無謀的舉動,讓警察打亂了他們的生活;而女主ヒナ的一昧奉獻,特別是當上了爲別人帶來快樂的掃晴娘後,就更不能自拔於其中,所以瀧的奶奶纔會說她有些勉強,這就讓她很快地不得不償還這股力量的代價—作爲人柱力去往天上的世界,以使人間換晴。

在被警察纏上,而不得不更換住所的時候,兩位使他能在東京立命的人,大叔和女主,不約而同地讓他回去。這裏可以理解爲讓他迴歸現實,認清他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挽救不了的現狀。而他依然執拗地留在ヒナ姐弟身邊,以爲自己可以保護現在的生活。最後的結局當然是驚醒夢碎,三人被拆散。ヒナ成爲人柱力,其餘兩人被警察帶走。

此時被保護的男主ホタカ才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幼稚和無力。自己纔是三人中最年長的,但把一個看作姐姐一樣的戀人,把另一個叫前輩。如果沒有大叔的支持,連棲身之所都難以找到。如果沒有ヒナさん,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快樂與幸福時光。所以他幡然悔悟,想去救出ヒナ,想去真正地付出,想去真正地保護。所以來了一場把東京警察不當人看的千里走單騎(其中還有本劇最沒有存在感的本田翼所配音的大姐姐的鼎力相助)。最後又來了一場孩子氣的持槍對峙[]。我很不理解,爲什麼此劇中要出現槍?新海誠想把它作爲什麼隱喻呢?目前看來,我的解釋表示通過兩次持槍的心境,決心的變化,突顯人物的成長。但無論如何,拿槍來做這個隱喻是不合適的。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拯救人的。而且最後如果沒有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在男主身上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被感動,從而幫助他擊倒警察和ヒナ弟弟因爲長得帥而及時趕到,他還是無法救出女主。這樣一看,成長這個題材也變得模糊不清。

影片的高潮,男主懷着強烈的,希望見到ヒナ(畢竟喊了一路的會いたい)祈願,成功到達彼岸世界,救出女主。這裏有一句話值得思考。ホタカ對ヒナ說,爲自己而祈願,於是ヒナ照做,然後這兩人才回到現實世界,而ヒナ也擺脫了人柱力的命運。但代價是東京的陰雨無法停歇,也就是天氣的疾病無法治癒,導致東京大部被淹,包括瀧奶奶家(到底是奶奶還是姥姥啊!是小說中才有的人物嗎?)。然後男主被送回老家看護,被迫與女主分開,三年間也不聯繫,據男主自己說,主要是因爲愧疚。是對東京被淹沒的愧疚嗎?總之鏡頭一轉三年後,男主中午高中畢業,再次來到東京,卻遲遲不肯去見ヒナ,他先後去見了大叔和瀧奶奶。而兩者不約而同的都表達了一種意思。這個世界變成這樣,與其說是你們的過錯,不如說是世界本身就是這個樣子,大叔說,世界的本質就是失常,瀧奶奶說,東京只是回到過去,因爲它本來就是這般模樣,甚至歷史中甚過此番模樣者也有(君名的跨越時間敘事)。而最後ホタカ終於鼓起勇氣去見ヒナ卻發現她一直在祈禱。見此情此景,ホタカ一瞬間不免退縮,但下一個瞬間,他看着ヒナ,彷彿又想起什麼,拿着給ヒナ的戒指,心中默唸着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笑着走向ヒナ。全劇終。

這裏是最難解的地方,本應該是昇華主旨的部分,但卻並沒有讓我有此感覺。結合我所說的值得思考的那句話。ヒナ聽從ホタカ而爲自己祈禱,這是發自真心嗎?但她應該知道,如果自己不當人柱力,世界就會失常,暴雨就不會停。最後她站在兩人回家的阪上,對天祈禱,是在祈禱世界恢復正常嗎?那麼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ホタカ的呢?這些問題我認爲都有二說。或許是第一次看無字幕生肉,很多細節沒有觀察到,但依然不能否定,這部劇,對女主ヒナ的視角,感受,思想,描寫的太少了。這也是導致最後主題不明的一點原因。

若是以男主ホタカ的視角來總結,他最後的言動,應該在表明,他不再爲自己救出女主ヒナ的決定而糾結,決定和她一起在這個所謂“失常”的世界裏尋找未來。這是否表明了影片對現代日本社會的一種希冀呢?畢竟和君名一樣,所有的神奇都是對現實的隱喻。我覺得這就是新海誠現在的風格。

一遍劇情羅列過來,雖說其中是有成長與社會的碰撞和矛盾,戀愛等幾條線支撐着,但無一例外都沒有深入,沒有延伸好,劇情的發展和推動,都要看男主的非理性不合邏輯的舉動。幾個配角,功能性都不強,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小栗旬的大叔。這就是一位年少漂泊於東京,被社會磨去棱角,但最後被男主感動而漸漸找回自己的感覺的角色。可以說是對應男主的成年的大概率的印象而出現的角色。而ヒナ的弟弟,則承擔着賣萌角色和附帶推動劇情的角色。如果說這兩位角色還有合理性的話,那麼本田翼的大姐姐,就實在難以解釋了,或許是長得漂亮就可以爲所欲爲吧。

目前感受到的就是這些,無論從主管還是客觀來說,比起上一部君名來說,在劇情方面是差了一大截的。即使在調動觀衆最樸素的感情這一方面,他也比不上君名,最後一幕在天空中的嘶喊,遠遠沒有兩人在黃昏後的分別有震撼力。而且最重要的是很多地方無法自洽,或許也有我觀察不仔細的原因。歡迎各位來討論。我還是期待一下二之國吧,或者到爲殘疾人提供的字幕版上映的時候再去看一遍。感覺新海誠還是有想表達的東西,但是沒有對故事結構,表現手法進行創新,還是想用君名的老套路。

《天氣之子》精選觀後感1000字 第2張

【第三篇】

嘿~新海城的《天氣之子》有了新突破,或者說他有了新的母題,不再是此前多部作品裏講述的“距離”,而是着重探索“本原”,嘗試洞見世間萬物本來的模樣。當然,那直達人心的路徑保持不變,仍是少男少女的戀愛故事,但夾帶了一些私貨——投入了成年人(新海誠)的少年意志。

爲賦新愁強說詞,這是藝術創作中常見的少年煩惱,現實生活中也確實如此。在躁動不安的青春期,他們急於觸碰未知的一切,反正就想逃離校園和家庭,只有我和我的新世界。正如片中的男主角,最初就是爲了追尋一道陽光,爲了讓自己的呼吸順暢,才決定遠走高飛。那麼,他究竟想要擺脫什麼?沒有明說,但可以隱約地感受到那種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曾令他接近窒息,致使沒做太多的攻略就從小地方逃到大都市“過家家”。

而女主角則是貧苦孩子早當家,因母親病逝而撐起了一個家,只剩她和她弟弟的一個家。她輟學了,一個人在外辛勤養家,卻沒有被這樣的動盪遭遇打垮,仍心存善念、胸懷希冀地發光發熱。她想要身邊的人開心,即便自己苦一點、累一點,也是無妨的,尤其是對自己所珍視的人。或許是念力過於強大,她的祈願得到了迴應,突然就被神選召爲晴女。注意,她不是祈求病母痊癒,而是期待雨天放晴,能與病母外出散步……後來,受男主角的鼓勵和支持,她才發現這一天賜異能可以讓那麼多人重綻笑顏,被大家需要的感覺真棒!她以爲自己找到了人生的價值,精力透支也不能阻擋她爲民放晴賺家用。

如果說《天氣之子》前半部分是發現被神選召的少女(神祕雜誌社的穿針引線很妙),那麼後半部分就是讓被神選召的少女當回普通人。不難想象,少年(孩子)往往因純真無邪而突然中選,擔負起拯救世界的重任,這作爲藝術創作的套路屢見不鮮。看着別人家的小救世主歷經磨難、不辱使命,我等(少年受衆)也會覺得自己是有作爲、有潛力的,逐漸地沉浸到虛擬崇拜與無限代入之中。當年的《數碼寶貝》之所以讓人感動,是因爲那羣孩子身爲普通人卻克服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難,最終都變成了更好的自己。像這樣的設定,到底是順應人的天性,還是逆反人的天性呢?我還是少年(孩子)!新海誠不想去評判什麼,只是將另一種可能性呈現出來——不做被神選召的少女,讓世界自生自滅吧!反正人只是這天與地的過客,世界不過是人爲了套牢大地而製造的自私空間。爲此,他設置了一個特殊的背景,即片中世界沒有遭遇外敵入侵,世界的敵人永遠是人類自己!

這次,新海誠最想傳遞的並非《你的名字。》裏的愛沒有什麼不可能+愛沒有什麼不可以,距離之於愛僅是表意,深意正是還少年本來模樣。儘管男主角爲了愛去挽救生命,女主角爲了愛去放棄生命,但都是圍繞探索人與愛之本原的母題服務。人到底是什麼?愛又是什麼?人與人之間發生關聯、有所羈絆是爲了什麼?世界在此中又受何影響?少年是主角,也是一個切入觀察的視角。

女主角屬於犧牲型人格,總是自我犧牲,承擔了許多這個年紀不該承擔的沉重。可是,她從來不會和誰傾訴,也從來不會和誰商量,她就是這樣的人。當她得知自己的宿命時,自然是默默接受的,只要他人安好即可。以一人之命換世界平安,很多人認爲值得,只要那個人與己無關。男主角和她的弟弟斷然反對,想方設法地要把女主角尋回。這時候,男主角身上的抗爭型人格就非常明顯了。他不管任何後果,所思即有所爲,只奔着內心的那個聲音去,世界瘋狂與我何干?!

其實,那廢棄大樓頂層的鳥居挺諷刺的,就像無聲的控訴,控訴被世人遺忘、置於荒蕪的神與信仰——尚未坍塌,但已黯淡無光。同樣的,男主角初來東京時投靠的雜誌社,把各種玄幻奇談處理成娛樂快餐來售賣,也是一種諷刺。至於晴女重回人間後三年,雨水從未停息,請求她幫助的僅有一人?這有點說不通?或是說明人是健忘的,晴女被信息海洋吞沒了。

少些重荷,多些純愛,世界倒退又怎樣?只要你在旁。新海誠的這個故事沒有講完,他只是想讓少年就是少年,並以少年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影響這個世界。更何況人生沒有對錯,只有不同的立場和選擇!結局是開放式的,供所有人自行發揮。

【第四篇】

牽掛了幾個月的《天氣之子》,終於出現在熒幕前,最後緩緩落幕。

這也是我第一次,爲了看電影而去到另一個陌生的城市。

正如簡介所言,《天氣之子》就是關於天氣的故事。離開出走來到東京的少年,遇到了擁有變晴能力的少女,然後開始了一段他們的故事。

除了某些鏡頭的會心一笑以及《你的名字》中瀧和三葉出場外,整場電影我幾乎沒有說話,雙手撐在胸前,十分平靜地看完了。

新海誠筆下的東京依然綺麗,當陽光灑過大樓的玻璃,穿過遠方,似乎讓人看到了光的軌跡。這次的東京,和《你的名字》感覺大爲不同,或許是因爲一直在下雨吧。畢竟這場雨不只是簡單的雨,涉及到整個劇情和設定,因此不多展開。

整體敘事來看,和《你的名字》大同小異。節奏時快時慢,既有像《前前前世》響起後拉快的片段,也有舒緩的純音樂響起後的細描刻畫。結尾也大同小異,依舊是男女主的重逢,然後放上片尾曲。劇情方面也無疑是成熟的,講清楚了整個故事的來龍去脈。

電影的後半段,帆高不停地奔跑着,沿着鐵軌,沿着高樓,一直不斷地跑。看到他的人都覺得是個傻子,肯定會被逮捕,但我確真被這股天真的勇氣所感動。正如主題曲唱道:因爲你給了我勇氣,我才能爲你勇往直前。”帆高如此做只因爲一個最簡單不過的理由——“我只是想再見她一面。”看,勇氣從四面八方奔騰而來,貫徹你全身的每處地方。

這就是純真的美好之處,僅僅是一份勇氣,彷彿就能到達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完成每一件所謂不可能之事。

那帆高爲何想再見她一面,答案也很簡單——因爲愛。愛,真的真的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了。我們早已閱過無數的故事,甚至就連我們自身的故事,都能看到愛穿梭其間,無處不尋。在各種作品中,愛總是人類最終的力量,爲此人類總能超越極限,做到一些力所不能及之事。就算現實總沒這麼簡單,就算愛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我們看到這一個個故事,依然會備受感動,因爲人類總有嚮往的理想,而愛是大部分人的共鳴。一旦失去了愛,人這副軀殼還剩多少斤兩呢?或許是隻有皮肉包裹的無趣之囊罷了。

在結尾中,新海誠問了個最常見的究極問題:你的至愛還是更多人的幸福?

誠哥給的答案也很明確——選前者。

因此,世界和以前沒什麼改變,依然是大雨不止的東京。二人卻因此得以延續他們的故事。

如果我是電影中的男主,我真的會選後者。站在我個人的價值觀來說,沒有什麼是絕對無法被替代的。雖然是個很無情的選擇,但我確實是這麼個人,也會做出這個選擇。

當然,我根本就不配回答這個問題,也沒有權力做出選擇。

依然是主題曲《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洋次郎還如此唱道:"愛還能做些什麼,我還能做些什麼”

看完一些電影或讀過一些書又或做些別的事情,因人而異,每個人總有心頭悸動的瞬間,在這個時刻進入賢者時間,開始反省自我。但這個過程中人往往自我感覺良好,總覺得會有力量還是希望之類的東西,可以幫助自己做些什麼事情。可是,除了這些瞬間,人生更多的是些沒有起伏的平淡的日子,佔據了更多的時間。這些都是我們的時刻,這些時刻也同樣重要。

我還能做些什麼?少年,你能做的事,你要做的事,就在旅途的前方。它們是你終究要面對的試煉,到那個時候你得加把勁。

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雨,但直到現在天依然放晴,一滴雨都沒下。或許是晴天女孩的存在,爲這個世界添了一絲亮彩。

少年向上帝請求,保持現在這樣再好,不奢求得到,也不想失去,就這樣就好。因爲少年知道,渺小的人類只能祈禱,以及做些微不足道的事。

就是這麼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