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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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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很多關於名人的正能量故事是值得我們去看的。以下是勵志網分享的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

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一):拿破崙

拿破崙年輕的時候,一次到郊外打獵,突然聽見有人喊救命,他快步走到河邊一看,見一男子正在水中掙扎,拿破崙:落水者和負重者。

這河並不寬,拿破崙端起獵槍,對準落水者,大聲喊道: "你若再不自己游上來,我就把你打死在水裏!"那人見求救已無用,反而更添一層危險,便只好奮力自救,終於游上岸來。

拿破崙當了皇帝后,一天清晨,在花園中散步,迎面被身負重物的士兵擋住去路,這時宮廷女衛士長忙喝令士兵趕快給大皇帝讓路,拿破崙卻忙阻止說:"夫人,請尊重負重者。"並給負重士兵讓開了一條道。

拿破崙拿槍逼迫落水者自救,是想告訴他,自己的生命本應該是自己負責的,唯有負責的生命纔是真正有救的生命。"請尊重負重者",在拿破崙看來,地位的高下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生命肩頭的分量。

 

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二):和田一夫

有一位老人,在他72歲時遭受嚴重的挫折,他奮鬥了幾十年享譽全國的最大零售集團,在一夜之間破產了。

人們看着這位聞名遐邇的世界級企業家迎來如此災難性的失敗,議論紛紛。有人認爲他將心隨天命,窮困潦倒度過餘生;有人認爲他將神經受到刺激,過起老年癡呆不談理想的晚年生活:有人認爲他肯定不堪一擊,以自殺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事業的大廈轟然倒地,並沒有使這位老人從此倒下去,出現在人們眼前的是,他依然精神十足,匆匆行走在大街小巷上。過了一段時間,老人和幾個年輕人攜手合作,開辦了一家網絡諮詢公司,向自己陌生的IT產業發起了挑戰。面對新的行業,老人並沒有顯得縮手縮腳,反而臉上始終充滿了微笑,虛心好學,不恥下問。加上他合理地運用了過去經營零售業時積累起來的經驗,沒多久就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一年後,老人重新堆砌的事業大廈又屹立在人們面前。

當記者採訪老人,問他爲何能夠在一年時間裏反敗爲勝、東山再起時,老人快樂地大笑起來,久久不語。記者等了好久,老人也未給出答案,而是又忙自己的事了。記者疑惑地又重複提起這個話題,老人第二次快樂地大笑起來,他只說了短短一句“其實,我已給出答案!”此時,記者才恍然大悟——快樂心情是老人反敗爲勝、東山再起的法寶。

這位老人就是日本曾經最大的零售集團“八百伴”集團的總裁——和田一夫。

在商場的長期拼搏奮鬥中,和田一夫悟出了這樣一個簡明的道理:生活就是一束陽光,你站在陽光中,迎着陽光向前看,滿眼光明,身心溫暖,倍增力量;轉過身,俯視陰影,滿目黯然,暗自神傷。面對陽光和陰暗的兩種心態,完全由個人的心情來掌握。選擇前者,你將積極快樂地向前走;選擇後者,則沉淪悲觀沮喪,舉步不前。

和田一夫反敗爲勝的故事告訴我們這樣一個道理:

成功需要一顆快樂的心來支撐!忽略了這一點,我們將終生與成功失之交臂。

如果我們左衝右突難以突圍,正心情沮喪之時,何不嘗試一下以快樂的心情去走另一條路徑呢?

 

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三):英國首相格萊斯頓

改變心態炎熱的夏天,在英國一大型教堂裏,莊嚴的牧師正在那裏佈道,但由於長時間的佈道和悶熱的原因,許多教徒開始變得昏昏欲睡。

可是,有一位紳士,他看上去卻精神抖擻。他腰背挺直,正專注地坐在那裏聽牧師講道。

等最終牧師佈道完畢,出了教堂時,有個人向這位紳士問道:“先生,每個人都在打瞌睡,爲什麼你還能聽得那麼認真呢?”

紳士微笑着說:“老實說,聽這樣一無可取的講道,我也很想打瞌睡。可我忽然想到,我何不把它用來試試自己的耐性呢?看看自己能夠忍耐到什麼程度?事實證明,我的耐性非常好。我想,以這種耐心去面對我工作中的各種困難,還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呢?所以說,我對今天的講道感觸很深,它對我的好處和啓發真是太大了。”

知道這位紳士是誰嗎?

他就是後來鼎鼎大名的英國首相格萊斯頓。

從格萊斯頓表現出的不同尋常的積極心態,我們可以看出,世界上有許多事情我們是無法改變的,但至少有一點是可以改變的,那就是我們的心態。

 

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四):三個文藝青年的10年

10年前,他們敲別人的門

1998年末,28歲的歌手汪峯在北京建國門地鐵口的報攤上焦急地打着公用電話,懷裏揣着新專輯《花火》中的10首小樣——他要去附近一家名叫“滾石”的唱片公司推銷自己的小樣。大約一年前,汪峯的樂隊“鮑家街43號”在京文唱片旗下出版了第二張唱片《鮑家街43號(二)》,可問題是,他們的經濟狀況比沒出專輯之前更加糟糕——這張投入了他們幾乎全部精力的專輯並沒有給他們帶來知名度和收入,而對樂隊來說,這已經是兩年來的第二次了。

樂隊其他成員的心思開始潰散。大家紛紛出去接活掙錢,有人厭倦了排練,甚至有人染上了毒癮。汪峯慌了,他意識到,這樂隊要散了。公司在兩張專輯失敗後對樂隊也愈發怠慢,他們居然表示,允許汪峯把新的10首歌拿到別的公司去做。從那個時候開始,汪峯開始瘋狂地打電話找唱片公司聽小樣。在這個過程中,他當時的女友,一個真名叫吳雅筠、藝名叫筠子的女歌手給了他莫大的支持。

在公司門口,汪峯看到另一個年輕人高高興興地從裏面跑出來,興奮地對着他喊:“我簽約啦!我簽約啦!”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叫鄧力源,出生於1981年,比他整整年輕10歲——憑藉其良好的唱功和全面的技術,來北京的第一年他就在北京搖滾圈嶄露頭角。汪峯木然地應對着年輕人的擁抱,他知道這家公司對他的樂隊關上了大門。

半年後,汪峯與建國門附近的.另一家名叫“華納”的唱片公司簽了約,但這次只有他一個人,而不是他的樂隊——華納老闆簡單明瞭地要求只籤汪峯,樂隊不要。汪峯很快就做出了沒有選擇的選擇。落筆之時,他長舒了一口氣。

汪峯在回京文唱片收拾行李的時候意外發現,公司的錄音棚裏,半年前簽約滾石的那個年輕人竟然在給一支來自長沙的名叫“木馬”的樂隊擔任吉他手。“公司毀約了,改推了一個‘關係戶’,就那個什麼‘羽·泉’,把我給頂了。”鄧力源擺擺手,表情如同半年前的汪峯一樣木然。

1999年,一個叫賈樟柯的導演在他的老家山西汾陽開始拍攝自己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電影長片,名字叫《站臺》。時年29歲的賈樟柯剛剛在我國地下電影圈裏嶄露頭角,他爲人所知的是其拍攝的兩部短片:58分鐘的《小三回家》和107分鐘的《小武》。這兩部影片爲他在國際影壇闖出了一些名聲。然而,由於我國的文化管制,這兩部影片只能“牆裏開花牆外香”,但這並沒有成爲投資人拒絕賈樟柯的理由

這是賈樟柯第一次掌控一個超過100人的攝製組,他不得不開始面對電影工業給他帶來的種種困擾,其中最直觀的一點,便是眼瞅着片長將肯定超出原來預計的130分鐘的製片要求。爲此賈樟柯和製片方發生了嚴重的爭執。賈樟柯固執地認爲,只有這樣的長度,纔是一個可能把他的想法進行到底的長度:沒有這個長度,他將無法把這動盪的20年說透。

於是他又成了窮人。爲了完成拍攝,賈樟柯拿出了《小武》參加國際影展得來的80萬人民幣。製片方一度願意幫他負擔這筆費用,但被他拒絕了。

半年後,賈樟柯的《站臺》剪輯完成,影片長度最終達到了驚人的154分鐘。賈樟柯爲它辦理了所有的手續,先後通過上影廠、北影廠兩次參加審查,但結果依舊是不能公映。

怎麼辦?賈樟柯只能把目光再次投向海外。

10年後,他們有了自己的門

2009年7月25日,汪峯推出了自己的第五張唱片《信仰在空中飄揚》。在大同唱片公司專門爲他舉辦的新聞發佈會上,京城各路媒體以及數百歌迷蜂擁而至,在這個場合,他被冠以“中國搖滾新教父”的稱號。在新專輯的封面上,他戴上了墨鏡,蓄起了鬍子。他或許會想起他的第一張專輯《鮑家街43號》的那個籤售會,剛開始的時候,除了工作人員一共只有3個人到場,一下午只簽出去了不到10張唱片。

2000年9月10日,汪峯曾經最愛的女友——民謠女歌手筠子用上吊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筠子沒有向世人說明自殺的原因,她僅僅給自己的小保姆留了一份遺書,上面有“不要驚動任何人。請通知我媽媽”,“其實我是沒辦法,因爲我天生十分憂鬱”等簡單的語句。

人活着究竟是爲了什麼?汪峯很想問自己。

在汪峯推出新專輯的幾天前,2009年7月20日。“羽·泉”在華誼兄弟唱片公司推出了他們籌備了3年的第七張個人專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羽泉》。這張專輯在包裝的時候把“羽·泉”定義爲中國臉的代表,而他們早已被公認爲是中國內地一線樂隊中毫無爭議的“一哥”。

就在“羽·泉”推出新專輯的16天前。2009年7月4日,那個當年被“羽·泉”頂班的歌手鄧力源在北京後海的野草莓咖啡館裏低調地舉辦了他和“奇幻之旅”樂隊的告別北京演唱會,宣佈從此退出北京音樂圈,而他本人也將移居香港專心爲一家唱片公司進行幕後製作。在這10年裏,鄧力源先後加入過“木馬”、“暗夜公爵”、“星期三的旅行”、“鐵風箏”等4支樂隊,並於2002年組建了“綠光”樂隊(後於2004年改名爲“奇幻之旅”)。在這10年問,他辦過全國巡演,參加過各種各樣的樂隊比賽,歌曲也曾被一些搖滾樂雜誌和獨立廠牌收入小樣,他甚至在2007年還報名參加了“絕對唱響”西安賽區的比賽。他無數次離簽約很近——但一切努力都無法爲他換來一張自己的唱片。他在自己的告別音樂會上除了感謝什麼都沒說,沒有眼淚,沒有嘶吼,但是誰都知道。他離開北京。既是對他自己10年樂手生涯的一個總結,更是一種對生活的不甘和無奈。回看這10年,鄧力源發現自己離主流最近的一次,竟然還是在10年以前。

什麼樣的音樂才配走到前臺?鄧力源問自己。

2009年7月23日,已經功成名就的賈樟柯發佈聲明,宣佈爲抗議第58屆墨爾本國際電影節播放介紹“東突”民族分裂分子的紀錄片,他和另一位中國導演趙亮將撤回受邀參展的3部影片。在接受採訪時,賈樟柯說:“我們的退出行爲是在電影節變得非常政治化的背景下必須做出的反應,退出電影節是我們試着將個人內心的觀點表達出來。否則沉默就意味着認同組織者這樣的安排。”

從1999年到2009年,賈樟柯用lO年的時間亦步亦趨地步入了中國的主流導演圈。2004年的《世界》,成了賈樟柯第一部在國內公映的影片。2006年的《三峽好人》和2008年的《二十四城記》使得賈樟柯徹底奠定了其國內一線導演的地位。而與此同時,賈樟柯也在多個場合表示,自己不希望被看成一個藝術片導演,他需要更多的關注和投資。

在中國的大環境下,他如何能得到這些呢?

10年的力量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改變一個人呢?我想沒有人知道。無論如何,巴爾扎克說過“戰勝默默無聞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對每個經歷過這10年的人來說,都是這樣。在這10年裏,我看到越來越多的人走進圈內,走進牆裏,走到大衆中間,走到爭先恐後,走到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我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們在10年後開始丟失他們10年前滿溢的純真和勇氣,他們在lO年後開始擁有他們10年前缺失的理智與溫暖。

我想祝福那些沉入夢鄉的過去,問候那些尚未甦醒的未來,翻開電腦裏那個寫着“愛情動作片”的文件夾,同時打個電話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對她們說一句:嗨,你們還好嗎?